我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腦袋上:“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齊四號委屈巴巴地捏著衣角:“不是的,你聽我解釋,這地真的太泥濘,誰知道這地上還有一個泥塘。你們走的那個快,我這小短腿也跟不上。”

“趕緊走!”

我看一像齊二號:“後來呢繼續講。”

齊二號說道:“我剛剛講到哪裡了?”

“講到電梯門開了。你是隻二哈吧?你不叫齊二號了,就叫齊二哈。”

齊二號欲哭無淚。

“別這個樣子看著我,如果你故事講得好,名字會換回來的。”

“電梯門開了,外面站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奶奶,笑眯眯的要走進電梯。我卻趕緊把電梯門關上。那小女孩問道:姐姐……”

“出戏了大哥。”

“那小女孩問到:哥哥,你為什麼不讓他進來啊?我跟她解釋著,這個醫院有一個禁忌,死人的手上都帶著紅線,剛剛那個老奶奶的手上就有那種紅線。小女孩抬起手幽幽的說道,是這樣的紅線嗎?”

我直接給了齊二哈一腳:“我他喵讓你給我講笑話,沒讓你講恐怖故事。

齊二哈捂著被我踹痛的屁股:“這已經是我能講的最完整的故事了。親,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哦……”

“滾!”

“等等。”齊老三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手腕。他說道:“為什麼你的手上綁著紅線呢?”

我這下真嚇著了,趕緊抬起手。在我的手晚上真的綁著一根紅線,就跟我剛剛聽故事的時候,腦袋裡想的那根線一樣。

“你才是鬼!你是鬼!”四個人縮成一小團,齊老四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我,確實,被嚇得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我走近他們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是個人,你們摸,我有溫度的。”

齊老四用個指尖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後被嚇暈了過去。

“呃,至於嗎?”我捏捏我的臉,沒有什麼感覺。

難道我真的……

不可能,我剛剛……

我這是在哪裡?

我成了誰的妻,穿著這一身紅得似乎跟血一樣嫁衣,我是要幹嘛?

胡家村,白恪,……

我的頭疼的不行,最後眼睛突然看到了天上的那白月,眼睛泛起一陣暗綠的光。

“看,這個陶罐名叫生死罐,超級好玩……”

“娘子,會不會太恐怖了?”

“不會啊,以後我就用這個罐子跟他們玩遊戲,他們要是抽到生,便是活路,要是抽到死,那就是死路。”

我的腦海裡出現很多不屬於我的記憶,我聽出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就是白恪。

我跟白恪竟然成婚了。

“老大,我們往那裡逃?”

“馬的,晦氣。你說我們怎麼就到這個鬼地方來了?路也找不到,菊娘厲害是厲害,可惜靠不住,還指望她救我們。看她那樣子,根本就沒打算救我們呢。”

我看到的重影慢慢散去,一切又恢復到正常,我揉著太陽穴,終於那些奇怪的感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