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當家的和姑娘,今日蘇老夫人以相府的名義帶領眾人前去鳳陽樓訂了雅閣吃食了一頓共花費二百一十七兩白銀。”

蘇如錦和自家孃親正在挖著古代自制冰淇淋吃的起勁,但聞來人稟報,母女二人同時放下手中琉璃碗。

“可付了銀錢?”

來人言道“未曾,蘇老夫人報了相爺的名諱,幸而姑娘先前有交待,姜掌櫃的將蘇老夫人一行人給扣押在鳳陽樓。”

蘇如錦早就料到蘇老夫人會過不得相府清茶淡飯的日子。

不出兩日必會打上鳳陽樓的注意。

畢竟被孃親搬空了的相府怕是連一百兩銀子都掏不出來。

過慣了富貴日子的蘇老夫人一行人怎會受的住清茶淡飯。

父親的俸祿還要等幾日才會發放,即便有父親的俸祿,區區奉銀怎會夠他們揮霍。

相府名下無產業,當初相府的產業可都是孃親的,現在孃親收回了產業,相府的一切開支全靠奸臣老爹的俸祿。

孃親這幾日已派人將蘇老夫人一行人的底細給摸了個七七八八。

蘇老夫人此次進京可是沒帶多少銀錢,畢竟來相府那還能用的著蘇老夫人自個兒花錢。

不僅如此賢淑母子所帶銀兩這幾日被蘇祁玉花費的亦是差不多了。

蘇祁玉是個善於交際的主兒,且又出手大方。

不過幾日的時間,便憑藉相府二公子的身份結交了京都城幾個貴公子哥兒。

甚至還搭上了楚天離和貴郡王。

加之追隨而來的蘇老夫人的大兒子蘇伯均一房吃喝用度全靠蘇老夫人。

僅僅兩日蘇老夫人帶來的銀錢便被用了個七七八八,所剩銀錢還不夠蘇伯言逛青樓的。

這蘇伯言也是個極品,此番入京除了正房夫人和三個嫡出子女之外,還帶上了三名小妾,即使這般初來京都的蘇伯言依舊將京都城的青樓差不多逛了個遍。

“人在何處?可還在鳳陽樓押著。”

來人回道:

“被相爺贖了回去,這是相爺抵押在鳳陽樓的玉佩。”

蘇如錦看著孃親傷神的接過玉佩

舞陽侯看著手中頗為醜陋的玉佩陷入了沉思,一模一樣的玉佩她也有一塊,是蘇伯均親手雕刻的,她嫌棄醜將玉佩給貼身藏了起來。

為何現在看到蘇伯均的這塊玉,她會心酸酸的。

“繼續派人盯著。”

蘇相府。

“放開,蘇伯言你莫不是以為這是在蘇州,老夫人知曉了定不會輕饒了你。”

賢淑一聲怒喝,抱著她細腰的蘇伯言並未鬆開一雙作亂的手。

而是在賢淑耳邊威脅道:

“表妹你和母親打的什麼算盤我心裡一清二楚,不過表妹最近我手裡卻了銀錢,可否給表哥幾兩銀子。”

賢淑眼眸之中閃過狠厲之色,遲早有一日她會砍下這雙作亂的手。

賢淑從荷包中掏出五兩銀子丟在蘇伯言面前。

“滾!”

蘇伯言將銀子收入袖中,神情閃過一抹憂傷,不過片刻便恢復往昔浪蕩不羈的神色。

貼在賢淑耳畔說道:

“蘇伯均能位及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是這般好騙的。

你和母親趁早收手,莫要害人害己。祁玉和如畫我會帶他們回蘇州。”

說罷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