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候要和蘇相和離?”

付安邦幾人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這怎麼可能,身為女子誰不羨慕舞陽侯,蘇相潔身自好府中無侍妾無庶出子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蘇相和舞陽侯的感情情比金堅,這是因著何故會鬧到和離的地步,不該啊。

蘇相府蘇老夫人看著空蕩蕩的相爺府傻了眼。

“還請老夫人起身,您身下坐著的金絲楠木祥雲仙鶴交椅是我們侯爺置辦的。”

蘇老夫人一時愣住,幾人見狀順手將人給抬了起來,將老夫人身下的椅子抽了出來,當著蘇老夫人一行人的面搬空了堂中最後一件物件。

她們剛才來時堂中物件擺設繁多,還有許多價值連城的玉器,現在整個堂中無比空蕩,只餘四面牆一根梁。

“叔祖母這……”

蘇如畫看著空蕩蕩的相府,心底陡然升起了家徒四壁的錯覺,可是這好像不是錯覺啊,現在蘇府除卻主要建築外其它的什麼都被搬空了。

“你們幹什麼?住手。”

但見一群猶如羅剎的漢子們,手中拿著鐵鍬在鏟大理石地板。

其中為首的大漢聲音頗為粗狂道:

“凡我舞陽侯府的物件能搬走的搬走,搬不走的毀掉,還請諸位移步院中涼亭,我等若傷到無辜,按我們侯爺的話來講就是……”

老夫人幾人詢問道:

“就是什麼?”

漢子們齊聲回到。

“活該!”聲音嘹亮震耳欲聾。

蘇老太君手指微顫整個人微微發抖,顯然處在怒極狀態。

“這個毒婦她豈敢如此欺辱相府,老身要告御狀。”

漢子們相視一眼,揮起手中鐵鍬齊刷刷朝著大理石地板砸了下去。

“砰……砰……”一聲接一聲響起,揚起塵煙嗆得老夫人等人連忙退了出去,幾人來到屋簷迴廊下,一片落葉隨風捲起落到了光禿禿的院中。

“如畫,叔祖母可是記錯了,我們進來時這院子中分明栽種了許多奇花異草的,現在怎地光禿禿的了。”

老夫人沒記錯,新翻過的土地告訴眾人這裡曾花團錦簇,不過現在被人給連根挖走了。

蘇如錦震驚的看著舞陽候府,半響邁不開步子。

僵硬的扭頭朝著她娘舞陽候瞧去,嚥了口口水,不敢置通道:

“娘,這當真是您的府邸。”

舞陽候牽起蘇如錦的小手,安撫道:

“錦兒娘知道你自幼在相府長大,一時挪了地方肯定有諸多不適,別怕錦兒有娘陪著你。”

蘇如錦聞言點了點,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解釋道:

“女兒沒有不適,只是女兒沒想到孃的府邸這般金碧輝煌。”

說著指了指金燦燦的牌匾:“娘,舞陽候府這牌匾可是金子做的。”

舞陽侯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