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臣女一時被王爺您高貴典雅、玉樹臨風、清逸出塵的氣質迷了眼,還望王爺莫要怪罪臣女情不自禁。”

蘇如錦緋紅著面頰一臉仰慕的看著楚穆,王爺您瞧瞧我眼神多真誠,就問您信不信我的鬼話吧。

蘇如錦心中非議她哪能說她懷疑這煞神不是個人,不知血肉之痛。

宮鬥宅鬥朝堂斗的小說她看了不少,像攝政王這種危險人物輕而易舉就能滅了她,尤其是想到身上的毒,整個人瞬間蔫了。

“王爺,您看臣女守口如瓶,並未將王爺您受傷一事公佈於眾,是不是王爺能看在臣女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將解藥給臣女。”

蘇如錦眼神灼灼希翼的看著楚穆,她自個兒會醫術不假,可原諒她學藝不精至今未診斷出自個兒所中何毒,尤其是攝政王當日給她下的毒藥入口即化,最主要是那顆狀似糖果的毒藥除了有一點點甜並沒有其他藥味!

她歸相府那日父親便進宮請了太醫為她看診,她本以為太醫能診出她所中何毒時,太醫卻死活沒診出她中毒這事兒,只言她受了驚嚇加之之前傷未痊癒身體虛弱並無大礙。

只給她開了安神藥和補氣血的藥。

她整日裡惶惶不安,她脈象平穩身子又沒什麼異樣,雖然沒受什麼折磨可她怕萬一那日她毒發了怎麼辦。

蘇如錦的眼神太過直白,讓楚穆稍感不適,一旁伺候的姚三詭異的發現自家主子的耳朵紅了,還是那種鮮豔欲滴的紅。

難道自家主子真的釋懷了將雲姑娘給忘了。

姚三打量起蘇如錦,清瘦了些乾癟了些,年歲太小了些……不如他家主子好看了些,配他主子蘇姑娘有點高攀了。

不過看在她做的一手好菜縫的一手好針,對主子如此仰慕的份上勉強可以當主子身邊的女人。

主母就算了,畢竟蘇如錦臭名遠揚,早些年還瞎眼瞧上了貴郡王的狗腿子楚天離。

雖然蘇相府後來澄清了蘇如錦已不再傾慕楚天離,可她早些年眼光不好為著那人鬧死鬧活的,屬實不配和主子站在一起。

“唰”的一聲一根筷子自蘇如錦耳畔劃過,但聞“嘭”的一聲,有人自視窗跌落下去。

楚穆神色不變,冷聲道:

“處理乾淨了。”

姚三暗自懊惱剛才想的出神,連有賊人靠近都未曾察覺,看來回府他少不得一頓打,轉身一躍而起,消失在詩雅閣中。

楚穆看向蘇如錦,眼眸中依舊是傲睨萬物的輕狂,神色依舊是常年不變的冷若冰霜,薄唇輕啟道:

“還要解藥嗎?”

明明還算溫和的天氣,蘇如錦此刻卻覺得冷的發顫,耳邊嗡嗡作響,一絲火辣辣的痛從耳垂傳來。

抬手抹了一下,一絲殷紅呈現在指尖。

身子僵硬的看向窗邊,剛才好像有個人從那兒掉下去了,若她想的不錯的話,那人眉心中間應該插著一根筷子。

蘇如錦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搖了搖頭。

“不要了!臣女不敢。”

楚穆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睥睨著蘇如錦。

“放心,本王現在還不會殺了你。”

隨轉身取走架子上先皇的寶石匕首,淡淡道:

“匕首本王拿走了,如何向舞陽侯交待你自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