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說的一絲不差,頓時震驚了所有人,尤其是盧老,此時更是睜大了雙眼。

這小子可是沒上手,而且,這件瓷瓶始終儲存在天王府的內庫中,除了自己和府主大人,根本沒人有機會接觸到。

那麼,這葉帆是如何知道的如此詳細的?

甚至,就連瓶底的情況都說的一清二楚?

不僅僅是他,雷老,韓老,蔣忠等人同樣震驚的長大了雙眼。

「葉帆,你是如何得知的?」

韓老眯著眼睛,那陰沉的目光彷彿要將葉帆洞透。

「我是如何得知的,與韓老無關吧?」

葉帆冷哼了一聲,而後看向其他人。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所見到的是那件真瓶,而這件是贗品,仿製的,所以,關於這瓶子的一切,我自然瞭然於胸。」

是了,剛剛葉帆的確一直在強調,原瓶如何如何。

難道說,這件瓷瓶真的是贗品?

盧老緊鎖眉頭:「一派胡言,這瓷瓶乃是我天王府的鎮府之寶,已經在府內上百年,你才多大年紀,竟然說看過原瓶?真是可笑至極。」

盧老勃然大怒,雖說葉帆是如何知道的,讓他心中忌憚,可此時,他決不能辱沒了天王府的名聲。

「真的在你天王府存在百年了嗎?恐怕盧老有所隱瞞吧?」

葉帆臉上染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十分狡詐,足以讓人心生憤怒。

尤其是盧老,此時看到葉帆這般幸宅樂活的表情,心中更是怒火燃燒。

這一刻,他恨不得將葉帆生吞活剝。

「怎麼?被我說中痛點了?盧老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葉帆冷哼一聲,眉宇間滿是不屑。

「哼,你到此時仍舊沒說說明這龍耳瓶為何是贗品,葉帆,就算是你言辭犀利,只要無法證明這是贗品,這次比試,也是你輸了。」

雖然說葉帆一直在針對盧老,言語中帶著諷刺,可的確如同盧老所說,到目前為止,葉帆仍居沒有說明這龍耳瓶為何是贗品。

卻見葉帆聳了聳肩:「既然盧老這麼著急,我便讓你徹底死心。」

說著,只見葉帆走到哪龍耳瓶一側,「眾位請看這龍耳瓶的釉色,天藍色中帶著亮色,給人一種光亮,耀眼的感覺,眾所周知,明朝初期的官窯瓷器,色澤一般,最重要的是品質,因為明初尤其是洪武一朝,注重品質,而相對而言,品相則不那麼重視,所以,從色澤來判斷,這物件並非洪武一朝的物件。」

葉帆擲地有聲,言語中帶著堅定。

聽到葉帆的話,雷老等人同時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雷老點了點頭:「葉帆所言不錯,明初洪武一朝的物件,的確有此特點。」

「哼,凡事都有意外,誰也不能保證洪武一朝,就沒有色澤光亮的瓷器,以此為依據,不足以服眾。「

盧老仍舊在狡辯。

以他的身份,原本做這種狡辯,是十分丟人的事兒。

可事已至此,他也別無他法了。

畢竟,一旦真的輸了,丟的不僅僅是他盧老的臉,更是丟的天王府的臉。

這個臉,他丟不起,天王府更丟不起。

臉上然這一抹冷意,看向葉帆的目光中都帶著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