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仇我替你報!」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慶幸混過去的殷虛天瞬間傻了,臥槽好像玩脫了啊。

楚欣素也傻眼了,這好像跟想象的不太一樣啊,不過如果身為上三境的大王侯親自出手的話,小山河豈不是沒有活路了?

「不要!」楚欣素、殷虛天一塊喊道。

「怎麼了?」這異口同聲的話讓囚牛開始有些懷疑之前殷虛天的話了,如果心裡沒鬼,有人替你們報仇為什麼還要阻止。

殷虛天快速從腦海裡理了一下思緒,那謊話真就是張口就來:「大王侯,這件事畢竟涉及到欣素姑娘清譽,您想啊,您畢竟是上三境的王者,統御億萬水族,這一出手必定是驚濤駭浪到時候天下人說不定都要關注這件事了,一個王者專門鎮壓一個連道都沒摸到的魔頭,到時候他們以深究,萬一我們一個不小心,或者是那***魔頭留了什麼後手,到時候損失的還是欣素姑娘的清譽啊……」

「那怎麼辦?」囚牛問道。

殷虛天對囚牛說道:「大王侯儘管放心,這件事說到底最關係的還是欣素姑娘的親哥哥陸通,其實陸通早就安排好了,等欣素姑娘和我盜了這龍元酒給那***魔頭送過去的時候,由陸通牽頭,我、我三師弟、四師弟還有幾個聯手圍殺那個魔頭,那魔頭與我們仙家有私下仇,又拐了陸通的妹妹,到時候無論怎麼說,都說得過去,既誅殺了那魔頭,又能保住欣素姑娘的清譽,可謂兩全其美。」

囚牛點點頭,肯定了殷虛天的方案。

殷虛天小聲試探道:「那這酒?」

囚牛大手一揮:「隨便去了就是,我這囚牛宮還不差著缸酒。」

殷虛天、楚欣素相視一樣,這事成了!

大王侯與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來,自然也是悄無聲息的走。

對此殷虛天倒是見怪不怪,上三境的老傢伙的最喜歡的就是玩這些神出鬼沒的,自己師尊大晚上的睡不著了就喜歡來玄都山溜達,你說如果只是溜達也就罷了,還有事沒事就一腳把自己給踹醒喊他一塊溜達,第二天看見師兄弟們就喜歡說:「昨天夜裡去了玄都山夜遊,正好虛天也沒睡真是巧了。」結果弄的大師兄沒事就私下裡拉著自己要早點睡,不要有事沒事就打擾師尊休息,真就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殷虛天小跑到酒溪源頭,對著楚欣素揮了揮手,喊道:「兄弟媳婦,繼續來啊。」

楚欣素雖說跟褚師山河走了一趟江湖路,可骨子裡依舊是個小女生,剛被大王侯給逮了,難免有些杵了,再說她是聽這個酒再外面買不到,才想偷一壺給小山河喝而已,哪成想這個大哥直接搬了個小缸出來,楚欣素略帶疑惑和不確定的問道:「這些夠了吧。」

殷虛天往裡面水缸裡瞅了一眼,哦原來已經大半缸了啊,然後殷虛天果斷的搖了搖頭肯定道:「這才哪到哪啊,還不夠!」

說著殷虛天又從咫尺物裡掏出來一口一模一樣的的水缸放在原來那個水缸的旁邊,殷虛天拿著葫蘆做的水瓢指著兩口水缸說:「別說我坑你啊,咱倆一人一缸。」

楚欣素頓時傻眼,這t都是什麼人啊。

其實酒溪並不算大,寬不過一紮半,深才半扎,汲酒飲用還可以要是碰上殷虛天這種拿水瓢盛水的情況,就有點捉襟見肘了。很快松林亭那邊就有人發現這酒溪的流量變少了,有時候想要汲取酒水都排隊等一會,只是這裡畢竟是人家真龍一族的宴會又有上三境的王者坐鎮,還是屬於琴道交流的雅會,所以這種小問題也只能當做沒看見。

對此,囚牛自然也都看見眼裡,只是當時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如果去阻止自己的王者尊嚴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