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遊 第二十四章太安山的規矩(第1/2頁)
章節報錯
“二先生修道不過幾百年,可能還不太清楚裡邊的權衡利弊,大道雖說貴在一個‘爭’字,可二先生終究不是亡命的山澤野修,有些事還是要為宗派家族優先考慮的。”慶老人以長者的身份開始循循善誘,雖然聽著噁心可有些人就是喜歡聽,有些事親眼去看與道聽途說相差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老無賴真是無恥,人家根本就沒打算給他的東西,三說兩說反而成他的東西了。”楚昕素憤憤不平,直接開口毫不遮掩,在寂靜無聲的太安山頂顯得極其刺耳。
楚昕素冷哼一聲,怎麼我不爽?來罵我啊。瞧見就是那棵柳樹,過一會揪的一聲一根樹葉就跑到你眉心上去了。
要是那個不長眼的真的敢殺她這個靈族聖女的,用慶老人的話來說,得多為宗派家族想想,回頭被滅族了可就不好玩了。至於他那個楚狂人哥哥,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殺他一個試試,一樣是滅族沒二話,年輕人嘛,還沒真沒幾個能傷得了他這個敢把提百族百位青年高手列上名單的哥哥。
沒辦法背景也是實力的一種嘛。
太安山的小丫頭淨樂扭頭向楚昕素投來感激的目光,楚昕素揮揮手錶示沒啥,就是看不順眼那個老無賴在這裡耍無賴。
被楚昕素打斷的慶老人略顯剛剛,想開口說幾句這個邪靈族的小女孩,結果還沒開口,驟然之間,背後一陣發寒冷,那種冷到骨子裡的寒冷使慶老人無比清醒,老人扭頭看去楚狂人還在盤膝閉目,但是慶老人不必清楚要是他說出那句話,楚狂人的拳頭此刻已經砸在自己頭上了。
“小山河,你說你這個朋友會不會交出去?”楚昕素依舊無所褚師山河,直接開口問褚師山河。
魔族本就是聲名狼藉,褚師山河又是無恥的性子自然不在乎慶老人所說的名聲,魔族的名聲再丟能丟到哪去:“要是太安山的其他人啊,這個老無賴興許再拉上幾個人一起打滾撒潑能要過來,可惜他碰上的是太安山的二先生,就算誰他拉著滿山的人一塊打滾撒潑就不管用了。”
“那怎麼才行?”楚昕素強忍住笑意,故作驚訝問道。
“簡單啊,現在就把他的寶貝師侄給掐死,然後抓緊去山下買上一具破棺材越破越好,實在買不到買個爛草蓆子也行,把他那個寶貝師侄的屍體就那麼一卷,直接丟到太安山祖師堂前,拉上所有宗門裡的老弱病殘一塊去太安山祖師堂裡去哭,最後再把所有印刊大型抵報宗門都叫上,別說是這個點機緣了,太安山得把那九成的機緣都給乖乖掏出來才行。”
“我去。”觀眾席上姜子望連同遺樂直噴穢語。
“這樣不好吧。”太安山的小丫頭皺著眉頭去看那個無良的魔頭。
“哪裡不好?”沒等褚師山河回應,楚昕素就搶先開口:“小山河說得就比這老無賴現在做的過這麼一丟丟。”說著還不忘伸出青蔥小手比劃,只是那大拇指與食指之間真的是分開的,而不是用力按在一塊?
“殷虛天你不光不補償我們損失,還任由魔族的畜生對我們肆意凌辱,這就是你們太安山的待客之道!”不止是慶老人其餘有些老傢伙也不得不開口,如今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的了誰?
“畜生?”褚師山河拔出朱賀右手執刀抵在地上,褚師山河不介意在正式比賽前先殺一個半王境的老傢伙來洗一下刀。
“你們想要?”處於風暴中間的殷虛天終於開始反駁:“我憑什麼給你們?就憑你們無視太安山的規矩?”
殷虛天腳下紫蓮光芒大盛,殷虛天身形虛化,下一秒出現在慶老人身後,一腳下去把那個被就被赤麟君的赤蛇抽去了大半精血道行的青年俊傑給踹的口鼻噴血徹底暈死過去。
“小賊你!”慶老人轉身就是一記刀掌直取殷虛天的喉嚨,眼下已經是魚死網破的局面了,慶老人沒有想到殷虛天竟然會選擇這一條最不可能的道路。
殷虛天在沒祭天之前就憑藉紫蓮天眼把已經成功開翼的褚師山河逼上了絕路,讓褚師山河不得不動用下作的手段才挽回戰局,而當下殷虛天已經‘認祖歸宗’已是今非昔比,現在就是任由褚師山河耍無賴,褚師山河也不敢說能夠穩贏這個太安山的二先生。
在慶老人出手中途殷虛天的左手便已經擊敵於半水打在了慶老人的胳膊肘,破了這位停滯在半王境門檻幾萬年的老傢伙。
殷虛天右手也不閒著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扇慶老人的老臉上,每扇一巴掌,慶老人便退一步殷虛天同時也跟上一步。
“我說過了十個人,十個人,你們自己把我的話當成屁,還有臉跟我討公道,幾萬年你都活在了狗身上了嗎?他們二十九個今天就是死在這裡我太安山也不會給你們一塊靈石,我們太安山拿你們當客,可不是讓你們來耍無賴的,你們不是想噁心太安山嗎?我告訴你成功了。”殷虛天狂扇慶老人的臉頰,左右交叉那邊也漏不下。
慶老人到底是幾萬年的半王境,渾身上下還就數臉皮最厚,殷虛天藉著祭天禮的氣運,這一套下來右手已經有些血肉模糊,當然慶老人的臉也不好受,已經是腫成了豬頭的鮮血淋淋。
大概是殷虛天打夠了便大手一變呼在慶老人的臉上將他按倒在地,殷虛天順勢半跪下去低壓著頭湊到慶老人緊貼著玉石地面臉旁,輕聲說了句整個太安山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話:“那我就教教你太安山的規矩。”
“還有你。”殷虛天翻身起來,一步登上祭天台指著另一邊的赤麟君怒罵道:“視為太安山規矩如同兒戲,你要街頭群毆去去你家的齊淵城,你想怎麼打怎麼打,來我太安山就要守我太安山的規矩,你不是喜歡打嗎?還是要噁心我太安山?現在來站在這裡,我陪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