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展調動功法,使勁一用力,二十個人直接被他全部甩開。

噼裡啪啦,有倒在地上的,又有撞在牆上的。

視線沒了遮擋,陳展這才看見,偷襲陳展的那個犯人滿手都是血,流了一地。

鐵片子沒入了手掌心,看守馬上叫來增援,將那個人抬走治療。

看守呵斥了幾句,沒有苛責這些挑事的在押人員。

彷彿已經看慣了,便將陳展帶了出去。

陳展十分不解,對方明明就是先挑事的一方,為什麼就這樣算了,十分顛覆他的印象。

看守說道:

“這個工作我幹十幾年,這是第二次看到有人挑了所有的板的。”

“看來你不懂,這每個筒子都有座次排序,睡最裡面的叫做‘大板’以此類推,‘二板’、‘三板’。”

“你們這兩次挑了板,都發生在這兩個月,一個多月前,有一個拳擊教練也把整個‘板兒’給挑了,他當時是在三筒,你是在二筒。”

陳展略一思索,他說的這個拳擊教練,莫非就是劉力?

看守接著說道:

“沒有辦法,有規定,你挑‘板兒’可以,但之後,我就得給你戴上手銬和腳鐐,讓你知道知道違反規定的後果。”

咔嚓咔嚓,幾十斤的手銬腳鐐給陳展鎖上。

陳展一走,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這種重量放在腳上,一般人恐怕連走路都費勁。

不過陳展見過更狠的,鐵鞋王可是穿了五百斤鞋走路的武林高手。

陳展在擂臺上戰勝了戰勝過鐵鞋王的選手,也算是變相戰勝了鐵鞋王。

這些重量對他來說,十分不習慣,但還是承受得住的。

看守說道:

“當初,那個拳擊教練是從三筒換到了四筒,你屬於二筒不行,三筒四筒也不適合你,一筒相對來說最嚴格,我就得給你換一筒去了。”

陳展被壓著換了一間,到了一號筒子。

這裡面監控遍佈,幾乎沒有死角。

24小時都不會關燈,只怕有人做出什麼揹人的事情。

而且筒子內也有規定,每個夜晚都要有人值班,看著其他人,如果有其他人尋死覓活,他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陳展也不懂。

這裡依舊是十幾張床,一群人晚上也不睡覺,或許都聽見了剛剛隔壁打鬥的動靜,瞪著大眼睛看著陳展,如同看一個完全不同的物種一樣。

他們都是輕手利腳的人。

唯有陳展一個人戴著腳鐐手銬。

接近一百斤的這麼兩個東西,誰帶上都會垂頭喪氣,沒有力氣。

眼前這個年輕人卻十分精神的樣子。

其實陳展也很困,幾乎是兩天一夜沒有睡覺。

剛剛打了一架,才精神了一些。

陳展和他們目光對視著:

“我聽說這裡有規矩?對新人要特殊對待,還需要我跪‘板兒’嗎?”

沒人回答。

住在最裡面鋪位的大哥是一個光頭,他的相貌相對而言比隔壁二筒的“一板”順眼一些。

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