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又破了,今天的打鬥還把診療室的玻璃給幹碎了好幾塊。

也沒必要收拾了,一會又要來打一仗的人。

陳展心說,這次之後,真的要為齊伯重新裝修一下益仁堂了,不然太對不起人家了。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陳展看著丘一平將小寶劍收到大劍鞘裡,晃來晃去,不禁好奇道:

“你們御劍宗的人,一旦練成了,就得天天帶著這玩意?”

丘一平哼了一聲:

“這是人劍合一懂不懂,劍就是我們肢體的延伸!”

“那你這個寶劍短點挺好,好攜帶。”

陳展接著問道:

“御劍宗會御劍飛行嗎?你們什麼境界的人可以御劍飛行啊?”

丘一平撇了撇嘴。

“我們老祖可以,近些年,修煉環境差,我們都想盡了方法突破,訪遍了傳說中的洞天福地,都沒有什麼好去處,最後,只有上塵世之中來找找。”

“那也辛苦你們了,現代城市規矩挺多了。”

“當然,我們可是在有關的部門報了備的,做的都是正能量的事。”

時間沒過多久。

店鋪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有人拉開了大門。

一個古裝裝扮的半大老者率先進門。

看打扮,陳展一眼便知是丘一平的師傅。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道士裝扮的半大老者。

其餘便是後面幾個隨行的弟子。

丘一平見師父來了,當時來了精神。

他緊跑幾步,上前對師傅下跪,行起了大禮。

各種動作加上叩拜,至少拜了五分鐘。

他的師父就這樣受著,甚至其他弟子還為他搬來了凳子,拿來了坐墊,讓兩位年長的人物坐下來好好看。

陳展咂著嘴,三清都沒見有人這麼拜過。

徒弟給師父如此行禮,能定下這種規矩的門派,用一個詞概括,妥妥的是祖宗崇拜了。

丘一平全套拜完,才敢抬起頭來。

“師傅!你可來了!徒兒被欺負慘了。”

可是餘光一看,不光是師傅來了,師傅身邊還坐著一個老道士模樣的人,是一個自己從沒有見過的人。

師傅的面色鐵青,顯然怒氣已經衝到了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