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帶你們回去。」男子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讓她們聽那些,到底是不是對的了。

湖中這個時候已經停滿了船,要是想離開不是那麼容易的。

「去看看,能不能靠岸。」男子吩咐身邊的護衛。

護衛看了幾位小姐幾眼,拱手聽命下去了。

「什麼?這個時候靠岸,不可能,靠不了。」船伕的聲音從後甲板傳來。

「沒有辦法麼。」

「有倒是有,你要是能讓其他船隻避讓,就可以。」那麼窄,湖面很多地方都被利用起來了,想要離開哪裡那麼容易,船伕覺得這個船的主家估摸腦子有些毛病。

不然,怎麼會來了沒多久就走。

「行,我去問問少爺。」護衛的主人,是這座城一個權貴家的公子,若是想走想來也是有願意退讓的。

只是不知道少爺會不會豁出去這個人情了。

「你說走不了?」男子聽到護衛的稟報,有些生氣他辦事不力。

護衛:「那船伕說,若是其他船隻避讓,倒是可以靠岸。」

男子張張嘴,最後還是歇了那個心思,這樣做欠人家人情不說,說不準他家未出閣的女子來這的訊息還會被傳出去,得不償失。

「大哥,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我們在船裡也能休息,等他們都走了,我們再走也不遲。」刁蠻小姐第一次這麼善解人意。

男子一愣,本應該欣慰的,可不知怎麼的卻更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多天真爛漫的妹妹,如今竟然識大體起來了,這心靈到底受到了多大的重創?

金熊熊的船隻就在旁邊,對這船上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自然知曉,這個時候就受不住了,之後才要更加受不住呢。

見到的,往往比聽到的更加殘忍。

金熊熊看向那舞臺,舞臺上已經沒有老鴇的身影了,全是彎腰走動佈置的小廝丫環。

每個姑娘表演的節目都是不一樣的,對舞臺上的裝飾要求也不一樣。

反正有商賈贊助,還有官家支援,這一年一度的花王競選,每一年都很是盛大。

舞臺的後面,是各家花樓,金熊熊遠遠都能看到,那些坐在樓上窗戶裡的姑娘。

她們長相各有不同,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當然也有很落寞的年老藝伎。

花王競選每年都會舉辦,年輕的時候,誰不是上臺競選的姑娘。

金熊熊移開眼睛。

芸芸眾生皆有苦,她幫不了所有的苦,解救了這些姑娘後呢,要怎麼安頓是個難題。

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臉,覺得自己能安置好。

「牡丹,你是壓軸上場的,放心,今年的花王一定是你。」老鴇回到了花樓,進了牡丹的房間。

老鴇很高興,肉眼可見的高興。

牡丹是個五官豔麗的女子,人如牡丹般傾城,可能就是因為漂亮才被叫牡丹吧。

那種美,不是豔俗的那種美,而是灼灼其華魅而不妖。

牡丹沒有回答老鴇,靜靜讓丫鬟給自己梳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