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睡得正香,就聽到耳邊的聲音。

“白姨?”阿菀睡得迷迷糊糊的,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因為相處的時間比較久,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誰,喊了一聲。

“噓!”那婦人用手做了一個禁止說話的動作,然後看了一眼炕上的其他男子。

馬車上,阿菀躺在用虎皮毛鋪成的車欠車欠的墊子上,睡得很香甜,而她旁邊坐在的是正是在住在阿菀家很久很久時間的夫人,也就是阿菀的白姨。

“芝兒。”白姨手揉著阿菀的秀髮,看著她的臉,腦海裡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和小莜還真是一樣,可愛。”

馬車突然停下來,車外一個衣著鮮豔女子,細尖焦作的聲音傳入車內:“宮主,魅香那忘恩負義的傢伙,已經昨天舉行上任大典了,宮主現在回去,恐怕!”

“呵~她以為這樣,就可以取代我?”

“宮主所言甚是,那貝戈人還以為宮主您…”

“呵呵~,以為什麼?死了嗎?”那婦人眼神突然冷厲起來,手裡玩弄著阿菀的秀髮。

“屬下,以為先去…”

“以為什麼?當不了宮主,就沒了地方去了嗎?”

“屬下不敢!”

“去這個地方。”馬車裡一雙纖纖玉手伸了出來,手指上夾了一張紙條,馬車外的女子上前接過紙條,開啟看了一眼:“屬下這就去辦。”

“等等,去準備些年輕女孩子的衣服,首飾,還有找著年輕的少年來,我有用。”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出來吧。”那個女子剛離開,又出現一個身姿妖嬈,一身黑色衣服,面上也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紗,赫然出現在馬車的前面。

“主人。”

“去,剛才的事情交給你了。”

“屬下知道。”

“還有…”

“屬下知道。”

“那去吧。”

“呵,主人,車上是新來的?”略帶調侃的語氣,能看得出來,她和馬車上的夫人,關係不錯。

“以後,這個我親自教。”

“看來,是個秘密武器喲!”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就期待了!”

馬車的不遠處,地上躺著一個女子,正是剛才和白姨說話的那個嬌作的女子,而此刻她的身下的血液一點點兒的浸了出來,看起來死的很慘。

一身黑衣的女子,嫌棄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副嫌棄的模樣,生怕被那屍體的血液濺到了身上一樣:“真是做作到了極點。”

隨後又像似想到了什麼似的,從那地上的屍體翻出來了什麼東西,拿出懷裡的手帕擦了擦,收了起來。

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在了地上的屍體上,不一會兒屍體就冒出了一縷縷的清煙,然後便只是一攤血水。

而半蹲在地上的女子,此時此刻正搗鼓著什麼,也說不出來,當她回過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和剛才那個化成一攤血水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臉。

而此時此刻,阿菀躺在一個陌生卻無比華麗的房間裡,一間驚恐的看著房間裡的人:“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