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兄弟就這麼配合著做好了早飯,炒了一個土豆,還做了一個雞湯,熬了一些稀粥,還煮了一個雞蛋,這在平常都是過年的時候才能吃到的飯。

現在做這些完全是為了屋裡躺著的女人,但是由於昨天晚上太過勞累,還在呼呼大睡。還有旁邊呼呼大睡的邵家老四,也累的夠嗆。

“大哥,你準備怎麼辦?她不是尋常家的女子。”邵家老二最擔心的就在這兒,要是普通家的,他便借些錢,還是可以娶回家的,但是如果是大戶人家的,就不好辦了。

“嗯,等她醒。”把鍋裡的飯菜都飯菜盛了出來,就去屋裡叫她吃飯去了。邵家老二也不說什麼,只能等她醒來再說了,在桌子上擺好碗筷等著她們吃飯。

“起來了,吃飯,好不好?”邵家老大溫柔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萬里聞的耳邊響起,她扭過身子,不滿的哼哼唧唧撒嬌不想起來。

“乖,吃完飯再睡。”說著就拿起床上的肚兜給她套了上去,卻找不到其他的衣服,最後從自己櫃子裡翻出來自己還七八層新的衣服,給她套了上去抱著她要出去吃飯。出來前,還把自家四弟叫了起來。

邵家老二看著自家大哥懷裡抱得小女人,迷迷糊糊的躺在他的懷裡,連眼睛都不睜開,看來還沒有睡醒的樣子,十分可愛,心裡泛起一陣甜蜜。

“大哥,嫂子快坐。”邵家老二拉了一個小板凳過來,萬里聞被他的一聲嫂子叫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著對自己笑的邵家老二,長的挺文秀的,可是為什麼這麼大的塊頭,看起來有些嚇人。

嚇得扭過頭摟著邵家老大的脖子,邵家老大摟緊了自己懷裡的女人,坐了下來。端起了桌子上的粥,舀了一勺遞在她面前:“來,喝粥。”

“我不要,相公,我要吃肉。”知道邵家老二叫自己嫂子,她很快就明白了,原來一直摟著自己的就是自家相公。看著桌子上明明有肉,為什麼自己還有喝粥,扭過頭去。

“乖,先喝粥,等會在吃肉。”邵家老大被那一聲相公叫的,耳朵都要蘇掉了,心裡像是抹了蜜一樣,甜滋滋的,也忘了先前的解釋。

“不要,吃肉,吃肉。”萬里聞看著白白的稀粥,就沒有胃口,一心只想吃著肉。看著桌子上的雞湯聞著就感覺很好吃,看著也很好的樣子。

“相公,他是誰?”看著對面一直盯著自己的邵家老二,昨天晚上好像是見過他,臉看起來很和善,也不像剛才那麼害怕了。

“二弟,你多大了?”邵家老大回答了她的問題,用小木勺子舀了一勺粥想喂她,雖然不想喝,但還是乖乖的張嘴喝了下去。

“我不知道,相公,我今年多大了?”感覺自己的腦子空蕩蕩的,也不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剛才他喊自己嫂子,探尋的目光看向邵家老大:“相公,我叫什麼?”

邵家老大又舀了一勺粥喂她,萬里聞乖乖的喝了下去,他卻放下手裡的碗,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她。

這時,一旁的邵家老二卻開口了:“嫂子,你不會是燒糊塗了吧?”

“啊?燒糊塗了?”邵家老大若有所思,昨天把她撈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是燙的,還以為那歡好藥的原因,看來也有可能是燒糊塗了,忘了那些事情。

“對呀!昨天嫂子非要捉魚,結果就掉進了河裡,還是大哥把你撈了上來,給。”剝了一個雞蛋,遞到她面前,眼神示意她,讓她吃。

萬里聞回頭看著略微愁苦的邵家老大,眨巴眨巴眼睛問他,邵家老大點點頭,這才從邵家老二手裡接過雞蛋,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邵家老四洗漱好了,也坐了下來,什麼都不說,拿起桌子上的粥就喝了幾口,忽然想起了什麼,就跑了出去。

再回來就看到他拿了一堆草藥,支起小爐子,像是在熬藥。

“嫂子,你看,你等會吃藥可不能說苦,不喝藥呦。”邵家老二指了指一旁邵家老四正在忙活著,也不知道熬的什麼藥。

萬里聞扭過頭,楚楚動人的看著邵家老大:“相公,我不想喝藥,好不好?”這次還沒等邵家老大說話,讓邵家老四吃驚了,他剛才沒有聽錯吧?喊的什麼?相公?怎麼回事?

“乖,好好喝藥才能好。”邵家老大摸了摸她的臉,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像照顧女兒似的照顧著她,讓萬里聞從心底很安心。

“不想喝,太苦了…”萬里聞摟著邵家老大的腰,窩在邵家老大的懷裡撒嬌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許可,不想喝藥,太苦了。

“還有我不是你相公,你是我昨天撿到的,我會送你回去的,別聽他胡說。”想了好久,邵家老大才說出口來,但是他說完心裡又有一絲不捨。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懷裡摟著自己的小女人,讓他感覺心裡某個地方很充實,很安心,這種感覺自從爹孃去世後,好久沒有了。

聽她喊自己相公,雖然很喜歡,但是想到她現在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趁人之危的道理,他娘爹教過他,所以他不能。

“相公,我喝藥,你別送我走。”萬里聞緊緊摟著邵家老大的腰,再一次哭了起來,在她心裡她被送走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不聽話,沒有乖乖喝藥。

“大哥,嫂子都道歉了,你怎麼還不說話。”邵家老二看著自家大哥,擺著臭臉,這是幹什麼?

心裡想著:免費的媳婦,不要白不要啊!你不要我倒是很想要。

“嗯嗯,我聽話,以後都聽你的。”拼命的點點頭,緊緊摟著邵家老大的腰,抬頭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一道傷疤,伸手摸了上去:“疼不疼?”

邵家老大還以為她會想其他姑娘一樣,害怕自己臉上的疤痕,以前有個女人說只有給她家三畝地,一頭豬,就願意嫁過來,結果那天他上山打獵,留了這一道疤痕,那姑娘死活不願意再嫁了。

沒想到懷裡這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竟然絲毫不怕,拍敢用手摸,這讓邵家老大對我的好感直線上升。伸手覆蓋住她的手,緊緊我在他的手心:“不疼。”

“相公,我叫什麼啊?”萬里聞還是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這讓自己很不舒服。

“阿菀。”這時,還在熬藥的邵家老四說了一句,讓所有人一起扭過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