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有些話,既然今天說起來,本王也就一次性和兩位大人說說吧!反正本王已經沒有了什麼睡意,今天晚上,本王就打算和兩個人大人秉燭夜談。”

帝塵墨既然是有意收拾兩個人,自然是不會給兩個人留下任何的機會,只是不痛不癢的說上兩句,自然是不能達到帝塵墨的目的的。

既然兩個人要找自己說話,帝塵墨當然是願意好好的說一說,也讓兩個人徹底的明白,他帝塵墨不是離不開永寧候,也不是非得用沈相不可。

聽到帝塵墨的話,永寧候和沈相兩個人都是後悔了,早知道這件事會變成這個樣子,說什麼,他們也不會這個晚上過來找帝塵墨說些什麼。

兩個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這樣的作為,簡直就是在打帝塵墨的臉,不說帝塵墨還是一個王爺,是君,就是換成是一般人,恐怕都不能答應。

這個時候永寧候也是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急切,仗著自己有三萬大軍就不將墨王殿下看在眼中了,要是墨王殿下一氣之下真的將自己趕走,永寧候還真的是無處可去。

從跟著帝塵墨離開的那一刻,永寧候就已經是叛軍了,除了認罪或者是跟著帝塵墨打天下,根本就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而永寧候也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王爺,臣知罪。”

永寧候算是徹底的想明白了,趕忙跟墨王殿下認錯,就是希望墨王殿下可以收回成命,看到自己還可以用上一用,不要趕自己離開。

“王爺,這件事是臣的不對,這件事是王爺自己後院的事情,是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還請王爺責罰,臣絕對沒有半點怨言。”

沈相在一旁聽著,也是嚇得不行,在京城的時候,沈相就已經被皇上罷職了,府中的東西也都是沒有了,要不是墨王殿下看著他還算是有用,肯定是不會將他帶到西北的,但是他卻仗著自己當過丞相,還是沈薇薇的父親,對於墨王殿下也是有幾分拿捏。

現在向來,自己的小命根本就是掌握在人家的手中,他還拿捏人家,人家不拿捏自己就不錯了,不過沈相一直以來倒是沒有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所以墨王殿下對於沈相,也是寬容一些。

還有一點就是,沈相的性命確實掌握在墨王殿下的手中,手中也沒有兵馬,想要沈相做什麼不過是帝塵墨一句話的實情,帝塵墨也根本就沒有將沈相放在心上。

但是沈相在想明白以後,還是見給自己嚇得不行。

“臣也知罪。”

墨王殿下看著兩個人都慌了,墨王殿下卻淡定了下來,知道害怕就好,不然這麼多日子以來,墨王殿下受的那些窩囊氣,要怎麼辦?

“兩位大人還不忙著認錯,我們今天就好好的談一談,你們要是真的想要離開,本王也不會多加阻攔的,畢竟人各有志,本王也不能勉強兩個人大人。”

兩個人立刻將頭磕在地上,要是墨王殿下繼續說下去的話,他們真的是有些拿捏不準墨王殿下這個到底是什麼態度了。

“王爺,這件事臣真的知道錯了,以後臣肯定會改的,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是希望墨王殿下可以說出來,我們一定改。”

“對對,墨王殿下,這次的事情是我們逾越了,這次的事情下次絕對沒有可能發生,以後墨王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臣定然一心輔佐墨王殿下,助墨王殿下早日登上那個位置。”

墨王殿下看著兩個人嚇得連連保證,心中才算滿意起來,但是就這樣還是沒有達到墨王殿下的目的,雖然兩個人認錯了,但是墨王殿下也應該算算沈薇薇的帳了。

“沈相和永寧候先起來吧!這件事,本王也只是提醒兩個人大人,畢竟以後的事情還是需要仰仗兩個人大人的,但是有一件事本王就不得不說了。”

“本王知道,本王提了月琴的身份,兩個人大人覺得王妃委屈,可是兩個人大人可是要想想月琴的身份,月琴可是北朝的郡主,要是讓月琴過的落魄,那可是打的北朝的臉,兩個人大人是不是覺得本王現在的實力,可以對抗北朝了,所以才站在這裡反抗本王。”

“本王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月琴受了什麼樣的委屈,兩個人大人的心中也是有數,那麼就需要兩個人大人給本王一個交代了,要是兩個人做不到的話,那本王也不敢久這樣得罪北朝。”

“本王現在還沒有當上皇上,就得罪了北朝的人,兩個人是不是覺得,自己真的有實力去對方北朝,甚至人家一個郡主的身份,可以讓沈薇薇隨便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