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來了,太醫來了。”

不一會的時間,太醫就是走了過來,因為顯德帝對於婉淑郡主的寵愛,所以特意賜了一名太醫給婉淑郡主,就怕婉淑郡主有什麼頭痛腦熱的。

太醫先是給婉淑郡主和月琴行了禮,然後就是給沈月行禮,沈月直接擺了擺手。

“虛禮就免了,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一點疑惑本王妃需要你解答。”

太醫趕忙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月讓青杏將送到太醫的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讓所有人都是看的清楚,才緩緩開口。

“太醫你告訴我這裡面有什麼就可以了。”

太醫聞言,頓時認真的將香爐掀開,然後一一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檢視,擺弄,聞香,最後都做完了,才沉聲開口。

“除了普通用的香料之外,裡面還加了一種迷香。”

“有什麼效果?”

“中了迷香著會昏昏沉沉睡過去,就跟睡覺一樣,醒來以後不會有任何的痕跡,不會被查出來,而且這個迷香,如果燃盡的話,也是再也查不多,而剛在幸好王妃用茶水將香爐澆滅,才保留了一小段迷香。”

沈月聞言點點頭。

“大家聽到了,這件事,可能就是被人陷害了,只是本王妃倒是很想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設計婉淑郡主。”

僑鴻在曹胖子的幫助之下,穿了衣服,也因為查出了迷香,臉色好看了一些。

婉淑郡主走上前,抓住僑鴻的手,一臉的傷心。

僑鴻頓時緊緊的抿著唇,自責的開口。

“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不是,是有人想要陷害你,不關你的事情,剛才是我不好,只顧著自己傷心了,卻忘記了站在你的立場上去考慮你的感受,剛才我差點做了錯事。”

幸好有沈月的提醒,的那個下婉淑郡主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月,要不是沈月的話,今天這件事還真的是說不清楚了。

司徒玉兒地這圖,只是一味的苦,就算是被沈月查出來,香爐裡面還有迷香,也根本就不在意,只是不聽的哭泣。

沈月看著一直哭的司徒玉兒,淡淡開口。

“司徒玉兒,就憑著迷香,本王妃就可以肯定,你們都是被人陷害的,或者說是你陷害郡馬的,你如果願意說出來幕後的指使,婉淑郡主也會念在你主動承認錯誤上面,饒你一次。”

司徒玉兒擦了一把眼淚,頓了一會,才狠聲開口。

“王妃,這件事臣女也是受害者,臣女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臣女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臣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嗎?你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沈月的聲音不輕不重,不急不慢,卻一字一字的恰好扣在人的心絃之上,讓人可以察覺到沈月這句話的威力,甚至所有人都覺得,沈月這句話問的高深莫測,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一般。

司徒玉兒皺眉,一臉倔強的看著沈月。

“王妃這是什麼意思,是懷疑臣女主動去陷害郡馬嗎?臣女怎麼說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雖然以前喜歡過寒王殿下,可是王妃也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看我不順眼,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臣女真的是太冤枉了。”

“是嗎?本王妃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問問你是否知情而已,剛才的話,也不過是合理的想象,畢竟這種可能也不是完全沒有。”

說完,沈月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

“當初你喜歡寒王殿下,那是你的事情,本宮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你們也不是兩情相悅,整個京城喜歡寒王殿下的人多了,本王妃總不能每一個都針對吧!”

“至於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心中應該清楚,現在我問你,是你主動走到這裡的嗎?”

司徒玉兒沒有想到沈月胡這麼說,當即咬了一下唇瓣,蔡歡歡開口。

“臣女沒有主動走到這裡,臣女之前在外面不遠處的亭子裡面賞花。”

“不遠處的亭子?”

沈月瞬間抓住了司徒玉兒話語中的漏洞。

“你來過郡主府嗎?知道郡主府都有些什麼嗎?你知道亭子距離這裡不遠,你剛才出去看過嗎?還是在你昏迷之前,知道自己會昏迷在這個院子裡面?”

司徒玉兒聽到沈月的問話,頓時不說話了,支支吾吾半天,卻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沈月也是沒有想到,一句話就將司徒玉兒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