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娘娘出去,就見帝塵墨已經想要昏迷了,心中心疼的不行,但是卻忍著心中的心疼走到帝塵墨的身邊。

“墨兒,你也不要怪你的父皇,這件事你真的是做的太過分了,就是母妃都是對你失望了,就是你父皇不罰你,我也是要狠狠的罰你。”

說完,蘭妃就離開了,但是蘭妃這句話卻是到了顯德帝的耳中,顯德帝不由的丁凹凸。

“蘭妃是個知書達理的,明白朕的心意。”

說完,開啟了桌子上的奏摺開始批閱。

另一邊,帝修寒一把抓住了帝子墨的手臂,皺眉開口。

“你要去做什麼?”

帝修寒本來是進宮見皇上的,可是沒有想到卻看見帝子墨向著御書房走去,看到帝子墨手中的奏摺,帝修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明顯的,帝子墨是要去皇上的面前告帝塵墨的狀。

帝子墨也是沒有想到會是帝修寒,當即掙脫了帝修寒的手。

“有什麼事情,等本宮回來以後再說,現在本宮要去見父皇。”

“不可以。”

帝修寒再次拉住帝子墨的手臂,看了一眼周圍,立刻將帝子墨拉走了。

帝子墨本來是要去參帝塵墨的,可是卻被帝修寒給拉走了,當即有些不悅的開口。

“修寒,你放手,本宮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帝修寒將帝子墨拉到一邊,低聲開口。

“本王知道你要去見皇上,還知道你要去上奏摺,還知道里面寫的是重辦帝塵墨。”

對於帝修寒能猜出來,帝子墨是一點也不意外,從小帝子墨就知道這個皇弟到底有多麼的聰明,很多事情,他都不懂,可是這個皇帝卻都明白。

“既然你都知道我要去做什麼,為什麼還將本宮攔下來?”

帝修寒看著帝子墨手中的奏摺,直接將摺子拿了過來。

“本王攔下你做什麼?難道本王要看著你去送死嗎?”

聽到帝修寒的話,帝子墨有些不解的看著帝修寒,有些不理解帝修寒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該死的不是帝塵墨嗎?”

“但是你要是上了摺子以後,送死的就變成你了,帝塵墨出了事情以後,還能好好的跪在這裡,你以為父皇是真的想要懲罰他嗎?不過是做給大家看的,同時,還是考驗我們,這個時候,誰要是敢上前上摺子,在皇上的心中,那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當皇上,你覺得父皇會怎麼做?”

雖然皇上是他們的父皇,可是這個時候,皇上顯然是不會放過那些有野心的兒子,但是帝子墨要說自己沒有野心,也許帝修寒相信,可是顯德帝是不會相信的。

終究還是不可以嗎?

說到底皇上喜歡的是蘭妃,這麼多年寵愛的是蘭妃,就連蘭妃的兒子,皇上都寵愛著,如果這件事換到了別人的身上,恐怕就不是跪兩天這麼簡單了。

帝修寒知道帝子墨的心思,無奈的開口安慰道。

“怎麼多年了,難道還沒有死心嗎?還覺得皇宮之中也會有親情嗎?”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很可笑的奢望,可是隻因為皇后娘娘是真的喜歡顯德帝,因為皇后娘娘的感染,也讓帝子墨這個兒子,對於這個父皇多了一絲渴望。

皇上只是給了帝子墨這個太子的身份,卻將太子的權利給了帝塵墨,帝修寒可以明白,現在帝子墨急匆匆的過去找顯德帝,並不是看中皇位,而是想要給皇后娘娘出口氣。

但是,這個時候衝過去,只是去送死。

一旦讓皇上猜疑,任何罪名不過都是一個藉口而已。

帝子墨很是失落,帝修寒拍了拍帝子墨的肩膀,卻聽到帝子墨的聲音。

“修寒,誰說皇宮裡面就沒有真情的,你不就是嗎?雖然你表現出來的很冰冷,對於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我知道,你是在乎的,不然也不會因為當年的事情這麼幫我。”

帝子墨本來就無心皇位,更加不想管什麼朝政上的事情,可是這麼多年,帝塵墨也是沒有少難為他,但是每一次化險為夷,都少不了帝修寒的幫忙。

帝修寒回頭對上帝子墨帶著笑容的眸子,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容。

“大哥,你要是投在官家,你的才華一定會得到欣賞的,可惜了身在帝王家,即使你有才華,可是卻終究會被淹沒的,帝王家不需要舞文弄墨的文人,而是需要玩弄權謀的繼承人。”

“好了,你的話我都聽進去了,你進宮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趕緊去吧!幸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