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就是沈月挑撥離間,才讓你跟我們離了心。”

“好你一個小賤人,你迷惑了寒王殿下也就算了,現在還過來勾引我弟弟,沈月你到底安得什麼心,你根本就配不上寒王殿下。”

面對司徒玉兒的指責,沈月倒是風輕雲淡了,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是有些鄙夷的看著司徒玉兒。

“你這麼拼命的讓我坐實水性楊花的名聲,不就是覺得我要是丟人了,你就可以喝寒王殿下在一起了嗎?可是青天白日的,我光明正大的來,不是晚上偷偷摸摸的來的,這麼多人可以為我作證,我只是來請白月石的,你口口聲聲如此說話,郡主,你還是未出閣的女子。”

今天的話,要是傳出去的話,什麼人敢娶一個這樣蠻不講理,跟潑婦一樣的女子。

只是眾人聽了沈月的話,都是想到了,之前司徒玉兒可是拼命的追在寒王殿下身後,還因為這件事,去皇宮裡面逼婚呢!結果皇上最後沒有答應,不然的話,司徒玉兒就真的和寒王殿下在一起了。

眾人打量著司徒玉兒,發現還是沈月還,跟寒王殿下相配,就司徒玉兒這樣的,就是嫁給他們,他們也是不願意的,都說娶妻娶賢,娶一個潑婦回家,沒事吵架玩嗎?

而停留在門口的顯德帝,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蠻不講理,之前白林也是和自己說過上次在司徒家發生的事情,可是沒有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總歸是不一樣的,當時顯德帝還覺得是白林誇張了。

現在聽到司徒玉兒的話,顯德帝不僅不覺得白林誇張了,相反的,還覺得白林是將那些特別難堪的都去掉了。

而且他明明已經下旨了,告訴司徒王府的人,沒事的話,就不要來將軍府了,可是司徒王府的人現在已經囂張的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中了。

五兩銀子是他定的,現在司徒玉兒來將軍府大鬧一通,還說什麼買一件衣服都不止五兩銀子,知道的就知道是以前在家裡過的是什麼日子了,有幾次出門在外,司徒擎也沒有穿朝服,身上好像穿的就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舊衣服,就差補補丁了,當時顯德帝還覺得司徒擎有什麼特別的愛好,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沒有錢買。

以前司徒擎的俸祿,恐怕是都給了司徒王府了,而司徒玉兒從小穿金戴銀的,甚至不比一個公主穿的差。

想到這裡,顯德帝就覺得心塞,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緊著兒子疼愛,可是司徒王府的人不一樣,反而是疼愛女兒,反正也沒有別的孩子,疼愛女兒也就算了,結果簡直是不將自己的兒子當人看。

難為司徒擎這麼多年了,才提出分家。

白林跟在顯德帝身後,聽著院子裡面傳來的吵吵嚷嚷的聲音,在偷偷的觀察了一眼皇上,本來今天皇上有興致出來走走,還想著來看看司徒擎,恐怕所以逇好興致,都是被司徒玉兒給破壞了。

而且白林也是聽得真真的,沈月來這裡,那是為了寒王殿下,為了給寒王殿下祈福,特意來這裡找司徒擎要一塊白月石的。

白月石整個楚國都是沒有的,還真的是隻有司徒擎這裡有,所以沈月過來也是不奇怪的,倒是司徒玉兒,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沈月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既然關係不正當,就應該選擇晚上來,哪有白天來的道理。

這些白林明白,顯德帝自然也是明白的。

又聽了兩句,是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轉身離開。

“白林,什麼時候朕說的話都不算話了,你去處理了,記住,要讓司徒王府的人長記性。”

說完,顯德帝就是帶著護衛準身離開了,白林看著想到離開的背影,心中明白,這是要給司徒王府教訓,讓司徒王府明白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地位。

以前可以仗著司徒擎的軍功,威脅皇上,這些的事情都是做的出來,簡直就是自己找死,現在司徒擎和司徒王府斷絕關係了,皇上當然不糊在看在司徒擎的面上,縱容司徒王府的人了。

顯德帝並沒有將人全部都帶走,還留了幾個人給白林用,這一次是鐵了心的懲罰司徒王府的人,白林一直跟在顯德帝的身邊,對於顯德帝的心思,自然是明白的很。

當了太監總管,要是還不能聽出皇上的話是什麼意思,白林真的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白林直接揮揮手,尖聲開口。

“你們幾個跟我進去吧!”

突然走進來太監總管和幾個侍衛,將院子裡面的人都是弄得一愣,身後跟著下人,走到司徒擎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司徒擎才知道剛才皇上已經來過了,只是現在已經離開了。

司徒玉兒看著走進來面色不善的白林,立刻就慫了,說白了,司徒玉兒就是一個窩裡橫,還欺軟怕硬的人,你要是司徒玉兒去招惹婉淑郡主,司徒玉兒絕對不去。

白林也沒有客氣,直接讓人將司徒玉兒給抓住了,司徒玉兒當即就傻了。

“白,白公公,本郡主,為什麼要抓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