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紫:“……”

宦惟路放肆的笑聲讓其他人注意到站在邊上的他們。

時幀問:“惟路,你和若紫還沒有去領證?”

鄺驚絕則是用很嫌棄的眼神看著宦惟路:“宦惟路,你真的挺沒用的,求婚都成功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去領證,該不會是若紫發現你這個人缺點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才遲遲不答應同你領證的吧。”

自宦惟路從平川回到上城並與時幀認識後,鄺驚絕就很討厭宦惟路,但是因為他比他們大四歲,他不能表現出現。

加上當時,他生病了。

不得已,他才遠離他們。

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打算要跟時幀表白的時候,宦惟路和時幀都打算要領證結婚了。

他受不了了,直接將時幀帶走。

之後,他帶時幀回上城。

對宦惟路的討厭,一直都只增不減。

他知道他做得不對,但他還是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他深愛的女孩嫁給別人。

後來的後來,他們三個都已經釋懷。

可,他還是覺得宦惟路很討厭。

和以往不太一樣的是,是愛的討厭,而不單單只是討厭。

宦惟路也是這樣子認為的,眼下聽到看鄺驚絕這樣子說,他也沒有生氣,而是朝他聳了聳肩,“我臉皮沒有你那麼厚。”

當初,鄺驚絕為了讓時幀同他去領證,可是什麼招都用上了。

可謂是臉皮厚到家了。

“宦惟路,你可以跟我學學。”如果說,宦惟路是最想和陸若紫去領證的,那鄺驚絕一定是第二個想讓兩人趕緊去領證的。

這其中的用意是什麼,宦惟路懂,時幀懂,陸若紫也懂。

可,每一次說到這件事情上的時候,宦惟路總是喜歡逗鄺驚絕。

鄺驚絕討厭宦惟路。

宦惟路也討厭鄺驚絕。

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相愛相殺。

鄺驚絕和宦惟路相愛相殺。

這次也一樣,宦惟路說:“我不想跟你學。”

“要學也是學紀顯,之前從未聽過過他和步憶澍有什麼,可就在今天早上,這兩人就已經領證結婚了。”

“惟路哥,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隋縉石問。

“我提前做了點功課。”宦惟路沒有明說,但他覺得他們應該能聽得懂。

陸若紫能聽懂,但她不想說話。

無非就是這人前段時間跑遍了市區的民政局。

每一個民政局對服裝的要求都不完全相同。

而宦惟路尤愛漢服,他想在領證結婚那天穿漢服。

她答應了他的求婚,自然是會和他去領證。

可是,從談戀愛到被求婚,她都沒有告知家人。

沒有家人的祝福的婚約會是幸福的嗎?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