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辭訂的是zong統套房。

一百五十平的房間裡,還帶著一個二層的小複式。

某個醋意漫天的男人開始了他的‘嚴刑逼問’。

“昨天祁戈也邀請你來s市的拍賣會了?”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南初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對,不過我沒有答應他。”

“你昨天遲遲不答應我來的原因,是因為你拒絕了祁戈?”

有,並且還很大。

可這話南初能說嗎?

必然是不能的。

南初低頭看了一眼比家裡大了將近一倍的床,似乎能預見自己說是的下場。

她求生欲極強地搖了搖頭。

“我怎麼可能因為他拒絕你的邀請。真是因為醫院忙,我不好一直請假。”

“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你不相信我嗎?”

南初委屈的看著他。

霍西辭實在狠不下心點頭,“我當然相信你。”

“其實,我昨天想要給你說來著,結果我忘記了,怪不得我睡覺前總覺得忘記了什麼。”

南初真假參半的解釋,還故作懊惱的拍了拍額頭。

霍西辭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攔了下來。

他目光觸及南初被拍出紅印記的額頭,面露心疼。

“忘記就忘記,拍自己做什麼?”

“今天在拍賣會上,你緊跟著我,離祁戈遠一點,他不安好心。”

南初識趣的點了點頭。

霍西辭的目光觸及到南初染上灰塵的衣服上。

那是剛剛在飛機上救人的時候沾染上的。

南初順著霍西辭的目光看到了汙漬。

她站直身子拍了拍。

淡紫色的連體褲上留下了一道十分明顯的黃色痕跡。

可如今也沒有辦法換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後悔剛剛沒小心一點。

“別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衣服待會兒會送來。”

南初心頭一鬆,第N次感慨有鈔能力就是好。

半小時後,門被敲響。

兩個人都重新換了一身衣服。

黑色的吊帶長裙,外面搭著一件白色的外套,為南初增添了一些女人味。

而霍西辭為換上了黑色定製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