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要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沒想到陸昔還在一直替她留意著。

沒錯,如果女人能夠出庭作證,扳倒聞野的勝算就會增加一成。

只是……

想到暗中跟蹤她的人,南初還是忍不住一陣後怕。

她到機場來送歐陽夏,沒有告訴任何人。

假如真的在這條路上被人帶走,恐怕就真的徹底人間蒸發了。

這種情況下,她又怎麼有能力有心思和聞野鬥呢?

歐陽夏打破了平靜的空氣。

“所以,其實你的秘密,遠比我的要更多更復雜。”

確實是這樣。

除去步步為營的復仇,還有一個連霍西辭也無法告知的秘密。

重生。

但她猜測,這些人的出現,和她的秘密並無關聯。

回到診室,馮悅正埋頭吃著剛剛送來的外賣。

“南初——”

她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

“你說的注意安全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霍西辭知道嗎?”

“要不你最近在家裡待一段時間?”

聽著馮悅連珠炮似的發問,南初忍俊不禁。

見南初只笑,不回答她的問題,馮悅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隨後,才看到一直站在南初旁邊的歐陽夏。

“又是你?”

“從今天開始,我就常駐你們診室了,驚不驚喜?”

歐陽夏少見地一副無賴樣子,搶了馮悅的位置坐下。

“那正好,替我看著點,我出去辦事。”

南初狀似無意地路過第一診室,給了陸昔一個眼神。

不多時,兩人在走廊盡頭的陽臺處碰面。

“童昕的母親,叫江玲,從童昕離世之後,一直在醫院尋求說法。”

南初蹙眉,“什麼說法?不是正常病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