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還是把電話打給了季牧舟。

那邊很快接起。

南初先是把馮悅的所作所為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馮悅家庭條件不錯,又是獨女,從小養成的這種精神病一樣的性格。”

季牧舟提起馮悅,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當初馮悅整天疑神疑鬼,季牧舟受不了,就提了分手。

沒想到,馮悅竟然找人黑了他的賬號,找人把跟他聯絡密切的女生全都打了一頓。

即便如此,馮悅家裡人還是把這件事按了下來。

由此可見,她家裡的勢力不容小覷。

南初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倒不怕馮悅找人打她,畢竟霍西辭的人時時刻刻都在保護她。

可這種不安的感覺始終沒有消散。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轉而講了汪誠為難她的事。

雖然她看不到季牧舟的表情,但只憑這長久的沉默,她也能猜個大概。

等她全部講完,季牧舟低低地罵了一句什麼。

原來,這段時間,季牧舟也透過一些手段,把汪誠整得不輕。

畢竟汪誠是P大的人,季牧舟的手伸不了那麼長。

因此,這些手段沒能把汪誠徹底拉下馬,反而挑起了他的怒氣。

“初初,我檢討,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

季牧舟語氣誠懇。

要是早知道汪誠會出現在南初的面試上,他寧可直接用錢打發這傢伙。

“夫人。”

徐伯和藹地笑著,端來一份新鮮的水果,又悄悄走開。

南初沒有在意。

徐伯繞了一圈,走到後邊,拿起座機,給霍西辭撥去了電話。

“先生,夫人在考試的時候……”

霍氏大樓,總裁辦公室。

霍西辭結束通話電話,臉色陰沉。

他轉而又撥出了一個號碼,那邊很快接通。

“找我幹嘛?不會你們誰又出事了吧。”

顧川堯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來。

“我記得,”霍西辭頓了頓,“你是P大醫學院畢業的,本碩博連讀,是嗎?”

“是啊,我還有個名譽教授的頭銜呢。”顧川堯隨口答。

“正好,幫個忙。”

南初沒讓自己消沉太久。

事情無非就是兩種結果,透過或者不透過。

透過了她自然開心,沒透過,大不了也就是再來一年。

……

南初正為了另一件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