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打斷了她?

魏瑾兒四下看了看,見一旁的書架上有一本書沒有放正。

「咦?母親從來不允許東西不整齊的,怎麼今日這麼奇怪?」

她說著,便伸手抽了出來。

一張薄薄的紙箋頓時從中掉落。

「這是什麼?」

落雪伸手幫她撿起。

魏瑾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啟看去。

不過看了兩行字,她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筆架被她撞的嘩啦一聲掉的到處都是。

落雪和沉霜都受驚不小,對視一眼,都感覺肯定出了什麼事。

落雪一邊收拾筆架一邊問道:「姑娘,怎麼了?」

沉霜也跟著緊張起來,問:「難道郡主真的有什麼事?」

魏瑾兒驚得呆怔在原地,那親是去見寫信的人了?

她想做什麼?想質問還是想報仇?

難道母親對前夫李至念念不忘?

不對啊,如果母親對他真有那麼深的感情,當初就不會扔下殘疾的李至利落的改嫁。

或許,這裡頭還有什麼隱情?

「不行,我得去找母親!沉霜!趕緊給我備車!我要去春和樓!」

沉霜應了一聲,提著裙子跑出門去備車,魏瑾兒連衣裳也顧不上換就衝出門去。

落雪十分慌亂,提著裙子幾乎跟不上魏瑾兒的步子。

「姑娘,到底怎麼了?您這麼追著郡主出去,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是好?」

魏瑾兒卻不理會。

如果母親去追查當年的真相,父親會怎麼想?

如果父親與母親生出矛盾,她的處境將更加不妙!

還有李清懿,她要是知道她父親的事另有隱情,肯定會跟母親站在一處,到時候她們必定更加親密!

魏瑾兒步子猛地一頓,「李清懿在哪?」

落雪怔了怔,「李大姑娘今天一早就回宣德侯府去了。」..

「那就好!這件事情不能讓她知道!」

主僕三人上了馬車,魏瑾兒魏瑾兒心臟怦怦跳起來。

這個寫信給母親的人,將此事瞞了這麼多年都沒露出半點,為什麼突然告訴母親真相?!太奇怪了!說不定真是有什麼圖謀……

她越想越不對,連連催促車伕。

沉霜見她整張臉都鬱結的揪在一起,在一旁勸道:「姑娘,別急,郡主才出門不久,咱們能趕得上的!」

正在此時,外面的馬傳來一陣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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