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快救奴婢……”

……

月桂的慘叫,讓穆小小一下子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虞恆珩。

虞恆珩又想殺人。

當穆小小跑出去之時,月桂已經倒要血泊之中,她的旁邊竟然站著穆長安,“你、你怎麼可以對月桂下手?”

穆長安冷笑道:“她本來就是我買回來的一個奴婢,我教訓一下阻止我做事的奴婢還得經人同意?”

穆小小把正在流血的月桂抱了起來,此刻的她,沒有時間跟穆長安囉嗦。

虞恆珩從房間走出來:“穆將軍,你又私闖本府?”

“既然王爺已經娶穆小小為妃,你理應叫我一聲爹,只是……”

“廢話少說,穆小小根本沒有你這樣的爹,快點給本王滾。”虞恆珩惱怒,本來好好的一樁好事,又給他壞了,還傷害他愛妃的貼身丫鬟,他真想不給他面子了。

“咻……”太皇上突然從天而降,“王弟,何必為一個丫鬟而惱怒?”

虞恆珉,虞恆珩的堂兄,當政時重用穆長安,穆小小與虞政的婚約也是他暗地牽頭。

現在聽聞穆小小竟然嫁給了虞恆珩,這麼烏龍的事他自然不能容忍。

“皇兄大駕光臨,難道是來和穆將軍合夥廢掉一個丫鬟?”虞恆珉退位之後一直花天酒地,朝事全權交給虞政處理,讓天下的人都以為他廢了,虞恆珩沒想到他這個皇兄還那麼健壯,一手好輕功比以前更厲害,看來,花天酒地還是掩人耳目。

“非也,此事皇兄也只不過是剛好遇見,此等小事,還不足讓皇兄我操心。”

“那皇兄不如道重點?”虞恆珩其實已經知道,虞恆珉到來的意圖。

虞恆珉對著他們的房間掃視:“聽聞王弟娶錯了王妃?”

“我又不是搶親,誰上花轎我跟誰拜堂,這等事,皇兄你不是應該去問送人上轎之人嗎?”虞恆珩不改聲色淡然道。

穆長安臉色大變:“這全是未將逆女穆小小所為,的確不能怪王爺,所以,請王爺你把未將不孝之女交出來,未將將好好教訓她。”

“你已經砍了她一條腿,還不夠嗎?既然本王已經跟她拜堂成親,那麼她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即有責任保護好她,給你砍了一條腿,已經是本王失責,本王不會讓你再動她半根毛髮。”

“王弟,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明知穆府大小姐跟皇上有婚約,還知錯犯錯,如果你早點交出穆大小姐,皇兄再也不會追究你任何責任。”太上皇緊接著穆長安的話指責虞恆珩。

說到底,他們要的就是穆小小。

虞恆珩自然不會同意,“皇兄,你也知道,穆府兩小姐從來不出門戶,雖然我與穆府二小姐有婚約在身,我卻從來也沒有見過她,存在知錯犯錯嗎?再說,王妃的落紅帕已經上交,她已經是本王的人了,既然你們都認為這是錯的,那就將錯就錯,以後就這麼過,至於皇上他要不要穆府二小姐,那也是他的事。”虞恆珩把快落紅帕牽出來,目的就是告訴他們,生米已經做成飯,你們看著辦吧。

虞恆珉不開心了,穆長安臉色更給看。

虞恆珉:“這些不都是王弟想要的結果嗎?”

虞恆珩:“王弟聽不懂皇兄的意思。”

虞恆珉冷笑道:“王弟,事情都過了幾輩子人,就不要再因為先王的事而怨恨我們。”

虞恆珉不說,虞恆珩還沒有想那麼多,本來他父王是太子,做皇帝的應該是他的父王,但因老皇帝,也就是虞恆珉的父親強奪皇位,虞恆珩的父王老王爺被迫下做王爺。

這的確是前輩的事,虞恆珩從來也不打算翻,但現在虞恆珉說出來到,倒是激起了他的一些憤怒:“皇兄還好意思提及此事?”

房間裡,穆小小把月桂包紮好,這個穆長安下手很重,如果不是有系統和智慧藥箱,月桂肯定沒命,單單頭部,穆小小就幫她縫了幾十針,穆長安從頭部直往下割,脖子動脈給他割斷。

月桂因流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穆小小直接輸血,月桂的血色素才慢慢上升。

因為一心搶救月桂,外面的吵雜聲她全然不知。

“砰……”門突然被人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