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後,水之國。

水門和富嶽坐在了產房的外面,都將迎來他們孩子的出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巧,是在於在攻打成功霧隱村後,這兩個男人都歡天喜地回家慶祝了一番,以至於和久辛奈和美琴賣力的慶祝時間,奇妙的重合了。

「別到處亂走了,鼬。」

富嶽皺著眉頭,將不停來回踱步的鼬薅了起來,摁倒了一旁的椅子上,「這麼焦躁,像什麼樣子!」

對於美琴生孩子這件事,鼬的度反而要比富嶽更高,最近幾個月來,不停地在唸叨「弟弟弟弟,我要有一個弟弟了…。

而有意思的是,現在的三歲的鼬,並不像原時空中那樣是個憂鬱的小孩,被富嶽四歲帶到了戰場之上,見到了許多殘酷的畫面,開始思考起他想不明白的一些高深問題,最後甚至走火入魔。

在範馬的示意下,富嶽對鼬這個不太穩定的因素施行了「快樂教育」,以至於鼬變成了憨態可掬的小小胖子,天天就是吃三色丸子加修煉,過的很快樂。

而帶鼬修煉的,則是已經有著上忍戰力的帶土,算是提前找好了老師。

在範馬的心裡,以帶土教育鼬,屬於是十分有趣的「以毒攻毒」了,就像是在做一個有趣的實驗一樣,範馬十分期待這兩個人能夠摩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即便鼬再有天賦,在範馬親自認定的「宇智波天賦第一人」帶土的鎮壓下,怕是也掀不起什麼火花。

十三歲的鼬剛剛開啟萬花筒,而隔壁的帶土,這個年紀已經操控著九尾和黃色閃光交手了。

就這天賦,宇智波斑看了也得落淚。

「蠻好的啊,富嶽,要是生下了一個女兒,那你可就兒女雙全了啊?」

水門撫摸著鼬的小腦瓜,嬉笑著說道:「我家久辛奈要是生個男孩的話,不如就定個娃娃親吧?」

富嶽無語的瞥向彷彿沒事人一樣的水門,吐槽道:「我說,久辛奈馬上臨盆了,你怎麼一定也不緊張,這可不是像一個好丈夫啊…」

水門眨了眨眼,有些好笑的說道:「富嶽,我的老婆,可是能當九尾人柱力的忍者,我不是不想緊張,而是實在緊張不起來啊…」

「倒也是,不過,這話可別讓久辛奈聽見,不然你就慘了…」富嶽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們都是父親了。」

「反倒是範馬哥,沒和綱手姐留下一兒半女,可真是有些遺憾呢…」

「你小子,都敢背後評論我了是吧?」富嶽話音剛落,範馬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彈了彈他的額頭。

「我和你綱手姐再過三十年還是這幅模樣,還是多過二人世界吧。」

富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雖然他已經是奔三的年紀,但是在範馬的面前,還是那個天天去蹭飯吃的小孩。….

而鼬則是吃驚的望著這一幕,這還是第一次他見到嚴肅又和藹的父親,露出這種羞澀的表情。

富嶽雖然相比於原時空的壓力要小得多,並不用操心宇智波一族生死存亡的問題,但是現在的他,卻有著與水門的競爭壓力,以及成為範馬最有力幫手的野望。

而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其中蘊含的童術,也讓他的眼神有時異常的兇狠,是名副其實的「兇眼富嶽」。

在水之國,無論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還是其他忍族的忍者,除了水門一人,都不願意和富嶽切磋。

因為他的童術,真正意義上做到的「擦到就傷、碰到就死」,單體殺傷力位於範馬旗下忍者的首位。

對於鼬的教育,在範馬的干涉下,富嶽採取了放養的態度,並不太自己這個兒子的發展,或者

說不再以「天才」這種要求去培養鼬了。

如果說富嶽希望鼬變成什麼模樣,大概就是一個「快樂的小胖子吧」,活著就行…

即便鼬展現出了非凡的忍者才能,富嶽也並不太在意。

在富嶽的心裡,覺醒了「天照」、「建御雷」的他,是兒子這輩子逾越不過的大山,鼬只需要健康快樂的生活就好了。

自己這個父親,才是應該去和範馬做一番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