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心情不大好的邱剛敖看著在那轉來轉去的張崇邦,心裡更加的煩躁了。

“邦主,你別轉了行不行?”

話音剛落,張崇邦就停下了腳步,伸手推了把邱剛敖的臉。

邱剛敖頓時氣憤的大叫道:“你搞咩啊!”

不想張崇邦卻比他更加的氣憤:“搞咩?我有沒跟你說過,我們是差人,做事要和規矩,你現在把人打成那樣,這傢伙已經說要去起訴你了!你是不是想脫掉這身警服?!”

邱剛敖皺了皺眉,道:“你怕什麼,一個走粉老而已,打了也就打了,你以前帶我的時候,不也沒少幹這事?而且司徒sir親自下的命令,還說會保我們,我有得選嗎?”

“人說你就信,司徒是什麼人啊?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擦富豪的鞋,指望他會說話算數,你不如狗會戒掉吃屎!他在騙你啊,衰仔!”

張崇邦是又氣又急,他雖然講原則,但也不是迂腐的人,打嫌犯的事,他沒少幹過。

他們家的人都是這種暴脾氣,他的老表馬軍,甚至有一拳將嫌犯打成腦癱的壯舉。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然後,然後就被調去守水塘了,聽說現在還在大嶼山那邊喂蚊子。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教訓在前,張崇邦才變得謹慎起來。

邱剛敖在聽到張崇邦的話後,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跟張崇邦是亦師亦友的關係,要是張崇邦不在意他這個徒弟,就不會在收到訊息後,特意趕到現場了。

邱剛敖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連皮都給掐破了,肉體上的疼痛感,讓他再次冷靜下來。

既然司徒傑靠不上的話,該好好想想,怎麼才能從這個事情上脫身。

很快,邱剛敖就想到了辦法,張崇邦亦然。

現在可樂還沒死,事情還沒到最壞的情況,想要人忽略掉邱剛敖一組毆打嫌犯的事,最好的辦法,是直接將可樂釘死。

邱剛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去做這事,那麼只能依靠張崇邦了。

張崇邦也想通了這點,認真的盯著邱剛敖說道:“衰仔,我現在出去做事,在我回來之前,什麼都不要說,還有,讓公子閉上嘴巴,言多必失!”

邱剛敖點了點頭,他知道張崇邦是讓他不要把司徒傑對他們的保證說出來,因為無憑無據的,到時司徒傑失口否認,那難堪的就成了他們。

而且這麼做也等於跟司徒傑翻臉,他肯定會不留餘力的讓邱剛敖他們坐實這個罪名。

兩人商議了一陣後,耳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司徒傑助理的聲音就在外面響了起來。

“張sir,邱sir,大sir要見你們!”

張崇邦與邱剛敖相視一眼,明白這是司徒傑想要收拾手尾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準備將自己說過的話實行到底,還是把邱剛敖當成棄子給丟出去。

邱剛敖站了起身,徑直的往外走去。

在外面等候的助理見只有邱剛敖一個人出來,忍不住問道:“邱sir,邦主呢?”

邱剛敖扯起嘴角笑了笑道:“他老婆身體有點不舒服,已經先一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