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表現似乎說我在故意裝模作樣,心口不一。

我走過去急切地想跟她解釋清楚,但她卻先開口說道:“怎麼,你是覺得我不夠漂亮,入不了你的眼?”

“不是,恕我直言,楊心塵至今未見過比夫人更標誌的人兒。”

“那你是覺得我不夠風情?”

“也不是,夫人風姿卓越,也是無人能及。”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推辭?

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出家的和尚,難不成你是……”

我瞬間紅了臉。

“夫人,我們能別談這個了嗎,我只想要我的玉,請你行個方便。”

她一口把面前的酒乾了,緩緩站起身來。

“好了,我冷夫人可不缺男人,你要實在不想那我也不強求。”

說著她把玉掏出來遞給了我。

“玉還你,但是你今晚不能離開這個房間,要是你出去之後被鬼街的人撞見了,他們必然會說我冷夫人言而無信,以後可就沒人來照顧我紅樓的生意了。”

“這……”

“把酒喝了,你自便,放心,我不會把你吃了的。”

隨之她又笑著把紅唇湊到我的耳邊。

“當然,天亮之前你若改變了主意我也隨時奉陪……”

我咳嗽一聲,慌張的走到一旁把那杯酒灌下了肚,然後找了把椅子背對著床坐下。

此後冷凝香旁若無人地走到床榻邊,脫了鞋襪長裙褻衣,就這樣躺床上睡下了。

“不介意的話,幫我把燈熄了行嗎?”

……

之後我就這樣一直坐在窗前,可過了沒一會兒腦子漸漸變得有些昏沉,這不像是困了倒像是中了迷藥,就這樣我昏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深夜時分我被一陣談話聲吵醒,睜眼一看自己居然躺在床上,但房間裡卻不見冷凝香的身影。

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時又聽到了剛才那談話聲,這是冷凝香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尋著聲音看去,只見左側的窗戶上映著兩個人影。

我緩緩靠了過去,戳開窗戶紙,只見外面昏暗的樓道上站著冷凝香和一個穿著怪異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高瘦,面容蒼白,長得尖嘴猴腮。

他穿著一身黑衣,戴著平頂的黑帽,胸前有一個大大的“隂”字。

另外他的左右手還分別拿著火籤和虎牌,這顯然是一個陰差。

“這個月已經過半,下面要的十條替死鬼夫人可準備好了?

明晚子時之前可都得全部送去。”

冷凝香搖著花團扇說道:“初一到十五收了七個,今晚恰好又冒了兩個冤大頭出來。”

“欸,那這不還差一個嗎?”

“吶,這屋裡還躺著一個愣頭青,待會兒就就可以把他給結果了。”

黑衣陰差聽完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之從包裡掏出幾張類似於古人銀票一樣的東西遞給冷凝香。

“這是上個月的油水你輕清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