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再次拔地而起,這一次藤蔓更加堅固且生長力爆發。

楚含霜難以一下全部解決,整個場地似乎都在慕容櫻的控制之下,楚含霜顯得格外弱小。

藤蔓的無限囚籠將楚含霜困在其中,為了消滅藤蔓楚含霜耗費了大量體力。

“哈哈,楚含霜這次我贏定了,好好地留在北辰國陪你的病秧子不好嗎?非得來東日國!哦,我忘了,他死了!”

不輕不重的話完全將楚含霜的怒值拉滿。

同樣一招,冰凍藤蔓,她極速飛出囚籠,抓住上空白子玄鳳的角爪,抓住的那一刻剛好藤蔓也擺脫冰凍束縛向上纏住楚含霜的雙腳。

楚含霜便是勁兒將上面連人帶鳥甩下去,看著被狠狠摔下鳥背的慕容櫻,楚含霜沒有半點憐憫之心,只有無盡的殺意。

二殺火烈斬毫不猶豫地斬到慕容櫻的身上,慕容櫻雪白的衣服瞬間被這招給染成了血色。

“都跟你說了,別惹我!超絕殺,鳳舞焚月!”

楚含霜的身後化出一隻巨大的藍色火焰鳳凰,只見火焰愈積愈大,鳳凰拍打著火焰翅膀,那還有什麼木系藤蔓的控制,早就被這猛烈的火焰完全吞噬。

那雙冰冷的眸子映照出的除了殺意,只有殺意。

外場的江無痕看到這招超絕殺,向裡面的大喊:“楚含霜!你這招下去慕容櫻必死無疑啊!超等級的招式發揮連你自己也會受傷的!”

可赤練臺上有屏障相隔,楚含霜壓根兒聽不見,她只想把眼前這個人給殺了。

藍焰鳳凰飛出,危急關頭,銀鈴作響,遠處一隻墨筆畫出陣法一招抵擋攻擊。

奈何超絕殺的力量太過於強大,藍焰鳳凰徹底爆炸,導致浮在空中的楚含霜被震出赤練臺。

江無痕及時接到楚含霜,此時楚含霜已經被自己的攻擊震傷,昏迷不醒。

穆翊之跑到楚含霜身邊時,只看到楚含霜眼角滑下一滴淚水,而他也只能無奈搖頭。

滄墨檢查了一番慕容櫻的傷勢,雖重但不至於死,感嘆自己為什麼會教出這樣的徒弟,不過一貫模仿別人這方面倒是與自己很像。

他狠心執筆在慕容櫻喉上畫出一朵血色櫻花,“言如利刃,為師啞你五年,希望你能長點記性。”

江無痕把楚含霜帶到靈羽山一處地方休息,滄墨看了之後說沒有大礙,餵了幾顆療傷丹藥

江無痕忍不住問滄墨:“師尊,你當時對她說了什麼?她出來後就心情一直不好。”

“說來罪魁禍首還是本尊,若我沒告訴她所有事情,可能還不會發生這種事....罷了,陰日本尊會閉關三月,這幾日就讓她在靈羽山好生歇息吧。”

楚含霜陷入一個深沉的夢境,腦海中不斷迴響滄墨的話:

“他有本體,若是想奪舍到凡人體內,需得承受肉體剝魂之痛,而且必須得要強大的意志力才能掌握自己的意識,若是強行延長奪捨身體壽命,是要花費不知道自己多少年的修為才能換得幾天陽壽!本體靈魂離開太長時間,也會灰飛煙滅的!”

楚含霜彷彿整個人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如今應在夜族療傷,你這幾年好好修煉吧,給自己留條命,免得讓他擔心你。”

“他....他為何會這樣對待我?”

滄墨也在這一刻完成了手裡的畫作,“他與你前世有緣,可惜前世你們不得善終,他有愧於你,自然今世會極力護你。至於你們前世的事,本尊就不告訴你了,本尊看你不太好受了。”

滄墨拾起畫卷呈給楚含霜看,畫作上是楚含霜方才跪在地上略微緊張的模樣,可謂是栩栩如生。

“你瞧瞧,本尊畫得不錯吧,我與他雖是多年好友,但本尊當年確實是對你一見鍾情,美人還望不要見怪。”

楚含霜已完全陷入痛苦之中,根本無暇看畫,自顧自地便離開了。

不知是不是看了滄墨畫的緣故,她夢境中立刻出現了一個涼亭,曾那個幻境中出現的男子就坐在那兒,背對著她,獨自一人彈琴,像是在等誰?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瀟瀟,“瀟瀟!”楚含霜想向他奔去。

可楚含霜似乎是被人束縛住了全身,動彈不得,陰陰那人就近在咫尺,為何就是觸碰不到?

一個執傘的女子走上前來,男人沒有回頭,顯然不是他等的人,執傘女子低頭說了些什麼,男人起身隨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