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滿堂紅酒家,我們三結義的兄弟就各自散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

回到家,不,是住處。

沒有父母沒有老婆孩子,哪裡能算是家呢!頂多只能算是住處!

住處,臨時寄宿的地方,不確定性太大了,啥時候搬遷或被迫搬遷,都是沒定數的,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家!也就是說——那個寄宿的地方隨時都可能不再是你的!

回到住處,我心潮起伏難以平靜。

一方面,我被穿越到這人世間,一直是孤獨一人,孑然一身,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現在,終於有了大哥趙主任和三弟閆曉光這兩個三觀很正的兄弟與我結義,我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可喜可賀!

另一方面,一直困擾著我的喜歡我而我卻不喜歡的阿芬,她所造成的對我極為不利的所謂事實,也被我的大哥和三弟明白並理解了,也就是說,我不再是被所有人誤會的那個“睡了人家女孩子卻不想負責”的浪蕩公子了!

再有讓我不能心情平靜的事情,就是關於在婉婷妹子和歐陽霓虹之間的選擇了——這簡直就是比要命還要要命的事情啊!

重點是婉婷,她在老家到底有什麼情況呢?閆小光和趙主任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好在我們喝的酒比較多,三個人幹掉了兩支瀘州老窖,酒量都差不多到了八成,回到住處沒多少精力去想事了,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就昏昏然睡著了。

第二天是週日,醒來時是八點半鐘,我忽然產生了想約沈小船聊聊的衝動。

走下樓,我直接去了電話亭打沈小船家的座機電話。他一接電話就說,正想準備打我的BB機聯絡,打算找個地方坐坐聊聊呢。

我說:“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嘛,你看怎樣方便?是去你家或者你家附近?還是來我這裡?”

他在電話裡猶豫了片刻說:“還是去你那裡吧,還沒看見過你的出租屋是啥樣子呢。”

我說:“那好,來我這裡吧。出租屋就別看了,打工的單身漢住的房子都是窮酸樣子,沒什麼好看的。來了就去就近的一個川菜館喝點兒,那裡的味道挺不錯的,好好聊聊。”

一個多小時後,沈小船來了,我沒有帶他去看我的出租屋,而是在楊箕村村口等他,然後直接去了上次跟阿芬一起去過的“川味館”。

沈小船仍然是一貫的作風,他知道是我請客,乾脆就毫不客氣地說:“你請客,我就不爭搶了,但還是想著要給你節約,我們就要一個小包間吧。兩個人,隨便三個菜就夠了,吃喝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久沒在一起了,好好聊聊。”

老闆來點菜,看見我是熟人,就很客氣,說:“老闆您是好人,我們很喜歡,上次跟你來的那個小姐……實在是……,實在是有點難伺候。幸虧您這次沒帶她來,要不……”

我說:“要不怎麼的?趕我走?”

老闆說:“那倒不敢,如果那個小姐今天來,我可能伺候不起。”

我說:“行了,別的話就不多說了,點菜吧。”

沈小船說:“乾脆我來作主吧,一個東波肘子,怎麼樣?”

我說:“沒問題,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

沈小船說:“咱兩都是文人,吃東西得講究一點情調,得吃出點文化味道。東波肘子是川菜裡的一道名菜,據說是宋代的大文豪蘇東坡發明製作的,我每次吃川菜都喜歡點這道菜,不但能吃出文化味兒,而且這道菜也確實很有味道啊!”

我說:“那就點這個吧。”

老闆說:“看來這位客官還是個很有品味的的食客,東坡肘子確實是一道名菜,我這家店裡最拿手的就是這個東坡肘子,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的呢。你們還要點別的什麼菜?”

沈小船說:“這是一個大菜,再來兩個小菜就行了。來一個蒜蓉生菜,再來一個……一個麻婆豆腐。”

我說:“喝什麼呢?好點的酒吧。”

沈小船說:“不要,你初來不久,賺點錢也很不容易的,就喝一般的酒吧。老闆,你這裡有北京的二鍋頭嗎?”

我說:“那好,來我這裡吧。出租屋就別看了,打工的單身漢住的房子都是窮酸樣子,沒什麼好看的。來了就去就近的一個川菜館喝點兒,那裡的味道挺不錯的,好好聊聊。”

一個多小時後,沈小船來了,我沒有帶他去看我的出租屋,而是在楊箕村村口等他,然後直接去了上次跟阿芬一起去過的“川味館”。

沈小船仍然是一貫的作風,他知道是我請客,乾脆就毫不客氣地說:“你請客,我就不爭搶了,但還是想著要給你節約,我們就要一個小包間吧。兩個人,隨便三個菜就夠了,吃喝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久沒在一起了,好好聊聊。”

老闆來點菜,看見我是熟人,就很客氣,說:“老闆您是好人,我們很喜歡,上次跟你來的那個小姐……實在是……,實在是有點難伺候。幸虧您這次沒帶她來,要不……”

我說:“要不怎麼的?趕我走?”

老闆說:“那倒不敢,如果那個小姐今天來,我可能伺候不起。”

我說:“行了,別的話就不多說了,點菜吧。”

沈小船說:“乾脆我來作主吧,一個東波肘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