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樞的中年修士更是嘴巴大張,身體顫抖,手中的一把法劍,也鐺的一聲掉落在地。

慕容竹也是瞪大了眼睛,流露出無法置信之色。

這絕不可能,簡直是荒謬至極。

這個姓韓的到底什麼來頭?玉山宗的宗主,怎麼會對他這麼恭敬?

“玉山宗?”韓青挑眉,他對這個宗門很陌生,應該沒有打過交道才是。

“韓先生,永恆山那片永恆之花就是我們玉山宗名下集團的,是柳家給老夫打的招呼,所以才能將手續這麼快辦好。”劉柄昌見韓青疑惑,便立刻開口解釋。

韓青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你們一馬,讓你這些弟子給我跪下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韓青淡淡開口。

“多謝韓先生。”劉柄昌立刻感激道。

說罷,他轉過身,那一臉的恭敬變成了嚴肅。

“你們好大的膽子,還不快跪下給韓先生賠罪。”劉柄昌厲聲喝斥。

“宗主,這……”那中年修士臉色極為難看。

“李執事,你這是無視本宗主的命令嗎?難不成要本宗主親自動手?”劉柄昌怒聲道。

那中年修士嚇得臉色發白,哪還敢違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其餘弟子見狀,立刻全都跪下,齊齊道:“求韓先生原諒。”

這時,韓青才站了起來,悠哉地走向了慕容竹姐弟。

慕容松臉色發青,瑟瑟發抖。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要跟過來呢?

原本以為他是來報仇的,現在,怎麼感覺自己是送上門的?

就在這時,慕容竹看到不斷接近的韓青,一咬牙,一個鞭腿踢了過去。

而在這時,韓青抬手,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慕容竹的腳腕。

“之前就告誡過你,踢這麼高就是送虐的,不長記性是吧。”韓青淡淡開口。

“你放手。”慕容竹憤怒道。

“好。”韓青抓著慕容竹腳腕的手往前一拉。

頓時,慕容竹和上次一樣,在地上跨了一個一字。

這時,韓青冰冷地盯著慕容松。

慕容松牙齒打架,抖著兩條腿,不斷往後退。

“你住手,不許動我弟弟。”慕容竹立刻從地上站起,擋在了慕容松的前面。

韓青看了看哆嗦的慕容松,又看了看咬牙切齒的慕容竹,呵呵笑道:“罷了,看在某個女人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他。”

說罷,他就和席大福上了車,直接離開了。

慕容竹呆愣了半晌,某個女人?是誰?

“姐,他說的是你,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饒了我,這個狗男人,他在打你的主意。”慕容松暴跳如雷。

慕容竹嬌軀一顫,是這意思?

原來這姓韓的,是衝著她來的,他難不成以為自己是他的囊中之物不成,真是豈有此理。

“劉宗主,這姓韓的什麼來頭?”慕容竹問劉柄昌。

劉柄昌搖頭,嘆道:“這個老夫也不知曉,但是,如果你和他有什麼仇怨,還是算了吧,這韓先生的來頭極大,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可是,我慕容家族受了奇恥大辱,而且,傳承之物也被他奪走,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慕容竹一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