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蘇宇深吸了幾口氣,然後來到了肖玉婉的面前,道:“伯母,我那邊突然發生了點事需要處理,不能等楚楚了,就先走一步了。”

“你的事情要緊,我在這裡等著楚楚便是。”肖玉婉很是善解人意。

在蘇宇離開後不久,雲楚楚就有些魂不守舍地從約翰教授的診療室出來。

“楚楚,怎麼樣?那個外國神醫說什麼?”肖玉婉急忙問。

“他說,我感染的是一種稀罕的病毒,但現在已經好了,應該是韓青治好的,他治好了我,我卻還那麼對他……”雲楚楚抬頭,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他放屁,你可千萬別信那老外,他和那乞丐是一夥的。”肖玉婉聞言,立刻激動地破口大罵。

“媽,你怎麼還這麼說?”雲楚楚有些不滿,就因為被母親影響,她才對韓青產生了不信任。

“不是我這麼說,是本來就是,你真以為那乞丐是那什麼外國神醫的貴客嗎?根本不是,那乞丐不過是一個試驗體而已。”肖玉婉冷笑道。

“什麼試驗體,媽,你在胡說什麼?”雲楚楚皺眉道。

肖玉婉就將聽到的傳聞說了一遍,道:“這可不是我瞎編的,而是這醫院流傳的,他們都是這裡的醫生,還能有假?”

一時間,雲楚楚的信心又有些動搖。

她若對外人,還算是很有主見的一個女人,從她堅定地在李少隆的訂婚宴上給韓青撐腰就能看出來。

但是她從小在肖玉婉強勢的態度中長大,又幾度反抗沒能成功,因此,只要在肖玉婉面前,她就會信心不足,並對自己產生懷疑,這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影響。

“我想……”雲楚楚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你想都不要想,我們現在就回去,那個乞丐,與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他韓家沒滅門前,也不配給我們雲家提鞋的。”肖玉婉強勢地打斷雲楚楚的話,拉著她就往外走。

……

一幢豪宅裡,一個蓄著山羊鬚的中年道士,正在給趙建國把脈。

良久,他收回手,笑道:“趙爺,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趙建國遲疑了一下,道:“但是我感覺到,我的腦海裡有一道氣流蟄伏,似乎隨時會要我的命。”

“哦?趙爺可否詳細說說?”這中年道士問。

“據剛子說,那是一個煉氣的武道大師,他一指點在我的額頭,我就感覺有這麼一道氣流存在。”趙建國道。

“哈哈,不可能,別說是武道大師,就算是真氣外放的武道宗師,也絕不可能將一道真氣留在他人的腦袋裡,趙爺,你肯定是上當了。”中年道士大笑道,語氣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