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慄見他們急匆匆的下樓,嘆了一口氣,抱起了吉他開始練習。

這玩意兒跟練功似的。

一日不練就會退步,為了能趕上大家的實力,他也得加把力的學習。

彈了一會,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放下吉他準備去樓下看看。

他生怕張磊和謝步柔兩個人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周小慄開啟排練室的門,剛準備下樓,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二人賤兮兮的聲音。

謝步柔:“方塊3!”

張磊:“黑桃6!”

鄧昱:“我一張紅桃2,壓……”

謝步柔和張磊:“嗯?!”

鄧昱:“要不起……”

張磊:“飛機!四張五!炸彈!報單,嘿嘿!”

謝步柔:“嘿嘿!”

鄧昱:“四張K……”

謝步柔和張磊:“嗯?!”

鄧昱:“要,要不起……”

“……”

“蕪湖,洗牌洗牌!”

“小鄧啊,你已經欠我們一個月的襪子了。”

謝步柔笑的眼睛咪成了一條縫。

“嗯……”

鄧昱看著手裡的一炸一順,深吸一口氣,恥辱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張磊還裝好人,在一旁勸慰道:

“你是新來的,我們作為老人讓著你,所以才讓你把把當地主,小夥子,好好珍惜!”

說罷還一臉溫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極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

但張磊臉色猙獰的那一道疤,使的鄧昱一點都不敢多說什麼。

一看這人就知道絕非善類。

現在跟我溫和的說話,剛剛打牌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還不是在壓榨我?!

一想到自己要給他們三個人洗一個月的襪子,稍有一絲潔癖的鄧昱心裡是極為的難受!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今晚一定要打個電話給老師,問問這個好活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千里迢迢的從燕京坐飛機來,第一天就欠了一個月的襪子!

鄧昱有些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