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還在東邊的山坡緩緩攀登著。

鳴人本能的睜開雙眼,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撐起身子,望著外面微微泛亮的天色。

摸起床頭的封印卷軸,楔丸被他暫時存放在裡面。

帶著一把刀,走在木葉的街頭,怎麼想都有點張揚了。

根據母親昨天的說法,暗部對她的監視,並不是長期的,更像是木葉的高層對人柱力的不放心,定期抽查。

與他在忍者學校的情況差不多。

從神樂心眼的感知回饋來看,今天剛好是暗部撤離的時間。

來到熟悉的地點,鳴人取出楔丸,開始進行日復一日的枯燥訓練。

涓涓而流的小河,和未來他所熟知的,還是有著一些細微的差距,水流量更大,也更加清澈。

“貫心流·歸巢!”

河面上,彷如鳥巢一般,密密麻麻的刀痕一閃而逝。

如果說,貫心流·峨眉月是極致斬擊,那麼歸巢就是他技的巔峰。

滴答!

在晨曦的照射下,枝葉上的露滴顯得是那麼的璀璨。

陽光普照,塵世間的寒氣陡然一清,林間濃厚的迷霧也緩緩散去,露出了隱藏在其中的磅礴生機。

“呼……”

鳴人口間撥出的氣息,在與外界互動之下,甚至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霧箭。

收刀入鞘,走到剛才搭建的簡易堤壩。

望著其中來回遊動的小魚,鳴人微愕,不是因為少,而是因為太多了。

或許是因為生存空間更為廣闊的原因吧。

他內心暗暗想道。

隨便抓了幾條,鳴人就將壩子疏通,適量索取,竭澤而漁是自取滅亡之道。

……

客廳內,漩渦玖幸奈一隻手撐著下巴,又是唉聲又是嘆氣。

怎麼就走了呢?

逗自個孩子和逗別人的孩子完全就是兩個感受,雖然這個孩子大了些,但的的確確是自個的孩子。

咚咚!

漩渦玖幸奈疑惑地望向門扉,“誰啊?”

這個點,她認識的,並且還留在村子內的,基本不會來找她的呀。

“您吃早飯沒?”鳴人舉了舉手中的幾條小魚,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