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訓練場。

鳴人拋著手中的粉紅烏龜,自從浦式一戰結束,他研究這玩意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收穫寥寥。

按照時空忍具犂自己的說法,它是大筒木一族的造物,具有著穿越時空的能力。

所以他很好奇其具體的執行原理。

不是沒有過將其拆開來研究,但一想到自己裝回去之後,可能會多出幾個零件,再加上犂數次宣告拆開它的風險,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場中,博人不斷進行著貫心流刀術的修行。

「自成一脈的劍術。」日向日足走近,望著少年不斷揮舞的長刀,點評道。

「拾人牙慧罷了。」

鳴人轉身對他說道,自個的刀術自個清楚,或許對這個世界來說,它自成一派,但對於葦名城的刀術大家來說,貫心流只不過是葦名流的另一種延伸罷了。

聽到他如此評價自己的刀術,日向日足微愣,隨即便肯定地點點頭,「怪不得鳴人君這麼年輕就能成為忍界忍界聲名顯赫的強者。」

自謙,似乎聽著也就這麼回事,但只有真正走到一定位置的人才明白,在那種前所未有的獲得感下,保持自己的初心,不滿足於眼前的成就,究竟有多麼的困難。

「日足先生,訓練場一事,多謝了。」

鳴人沒有過多在刀術問題上進行辯解,很多事情是解釋不清楚了,尤其是當你擁有了足夠的實力後。

本來他應該是在臨時開闢的訓練場訓練博人的,但雛田頻繁的往來與臨時訓練場與日向一族族地。

導致了日向日足心生疑惑,派人調查了臨時訓練場,使得他的存在暴露。

他本以為日向日足會將自己的事情告知木葉,自己和博人又要回到磯撫的地盤訓練。

可沒有想到,這傢伙非但沒有將事情揭穿,反而隱瞞了下來,甚至邀請他和博人到設施更為完備的日向一族族地訓練場訓練。

「不,應該是我感謝你,謝謝你將雛田訓練的這麼優秀。」日向日足反而說道,「作為父親,我是失敗的。」

「連自己的女兒適合走什麼路,都沒有搞清楚,就一直強迫她進行毫無意義的苦修。」

「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雛田實力的增長,更多的是因為格雷爾之石蘊含的生命能力,陰遁具現的白眼在生命能量的刺激下,得到了相當的提升。

並且,日線一族的柔拳本就是依靠白眼發動的,白眼的成長,自然而然促進了雛田實力的提高。

「我明白。」日向日足微微一笑,只當他又在謙虛。

身為雛田的父親,自己女兒的資質是什麼樣,自己還不清楚嗎?

或許不錯,但絕對比不上寧次。

如今的雛田,和一個月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竟然能和寧次打得不相上下。

雖然最後還是落敗了,但實力的提升卻是肉眼可見的。

「嗯……」

「日足先生有什麼事情嗎?」見狀,鳴人內心一嘆,都是大男人,能別搞這些扭扭捏捏的東西嗎?

「聽說鳴人君的左眼在戰鬥中遭受了意外,有想過換一隻白眼嗎?」日向日足問道。

鳴人驚疑的望著他,要不要出手這麼大方,日向一族為了保護白眼血繼不外流,可是搞出了宗、分家制度。

甚至連咒印「籠中鳥」這種東西都研究出來了。

可能這種咒印研發的本意是:在族人意外死亡時自動摧毀其白眼,避免白眼流入外人之手。

但很多東西,最開始製造的目的是好的,但因為有人,或

者說人的私心加入,一切就變了味道。

當宗家能夠透過這一咒印控制和破壞分家成員的腦神經後,咒印「籠中鳥」的味道就變了。

分家成員擔憂自己的性命,畏懼宗家成員;宗家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也開始利用咒印對分家成員進行壓榨。

惡的迴圈一旦展開,它就很難停止。

「你幫了雛田這麼多,我這個做父親的要是沒一點回應,也太失職了吧?」見他似乎不相信,日向日足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