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雨聲淅淅瀝瀝的,我披著薄薄的一件黑色外套,坐在天台上喝著小酒戴著耳機看著天空感慨,人生總是充滿未知恐懼和悲傷不安。

也許只有我的人生是這樣吧,有時我感到很孤獨,可我總會說一些安慰自己的話比如:“強者註定孤獨。”可我從來就不是強者,我只是天生要強。

我覺得孤獨的時候就這樣看著天空感慨著人生,漸漸的下雨的聲音越來越大,酒也快喝完了,這時我對著天空大喊了一聲,:“我真的很孤獨,我快熬不住了,我才十七歲啊,我不想做強者了,我也想要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沒有利益關係,只有真心實意。”

對著天空喊完這句話後,我準備回房間睡覺去了,剛下了一層樓,我貌似踩到什麼東西暈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周圍環境並不是我熟悉的房間,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和著裝,發現確實是如我所想的一樣,那麼奇妙的事,我居然也遇到了!

沒錯,我穿越了!我剛準備穿上鞋子下床去看看這裡是哪裡,門突然開啟了,一個看似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子端著藥直徑走到我面前,看到我坐在床前開口就叫道:“小姐,您終於醒了!翩翩都擔心死您了!”說著說著就哭了,我看到她哭了便拍拍她的肩膀用著溫和的語氣說著,:“別哭了,你家小姐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對了,你說你叫翩翩?”

翩翩把眼淚擦乾淨了,手伸到我的額前摸了摸,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接著一下子哇的哭了出來,:“完了,小姐您不會是昏迷太久腦子壞了吧?奴婢現在就去找大夫給你診脈。”

說完之後本來坐在床邊的翩翩已經從門外走去,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翩翩就已經將大夫請到了府裡帶到了我的閨房門口,我下床穿鞋剛到門口,被一隻手給拉住了,她捏著我手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順著那隻手看了過去看到了一位姿色與我有幾分相似中年老婦,我與她對視了幾秒,剛要把手扒拉下去,她用著柔和的聲音叫我:“涵兒,你說你這才剛醒,怎麼就下床到處瞎跑,要不是額涅及時來指不定你又跑哪裡去了!”

我立刻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原主的母親吧,我立刻對著原主的母親撒嬌:“額涅,我就去花園裡走走保證不出府門!好不好嘛,額涅~”

原本原主看起來也才十四歲而已,配合我的撒嬌,我就不相信額涅不為我所動容,終於在額涅的再三掂量之下,額涅決定先讓大夫給我診脈確定沒事了才讓我出去。

母親揮手示意讓下人把大夫給帶進來為我診脈,額涅拉著我的手走到床前讓我躺下,我躺下後,大夫進來看到額涅對額涅行了禮之後走到床邊準備為我“懸絲診脈”

畢竟在這個封建的時代比較講究男女授受不親,我躺在床上把手腕放在床邊下人把床簾拉起,翩翩這時才帶著大夫不緊不慢的走進我床邊,大夫從藥箱裡拿出了一根細細的線纏繞在我的手腕上,就開始了傳說中的懸絲診脈。

想不到我也有幸會見到這傳說中的懸絲診脈啊!“嗯,夫人,令千金這是……”大夫摸著那白花花的鬍子一臉為難的看著額涅說。

額涅也看到了大夫似乎很為難的樣子焦急地說道:“沒事,您儘管說就是。”

大夫這才猶猶豫豫的說出來:“哎,那我就和夫人您說實話了,令千金這脈相已是病入膏肓之脈了,還請夫人儘快準備後事吧。”

額涅聽到大夫這話時險些因為悲傷過度而暈倒。不過還好額涅沒有暈過去只是悲傷極致,一下子額涅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乾了似的。

我讓翩翩送大夫出府,大夫邊走到門口邊唉頭唉聲嘆氣的感慨道,“令千金看起來也就剛到豆蔻年華吧,真是命苦啊!”

額涅被下人扶著坐到了床邊,額涅看著我,卻根本說不出話來。“額涅,沒事的,涵兒一定會沒事的!”可是額涅還是看著我久久未說話,

我便對著額涅撒起嬌來了,“哎呀~額涅~您這樣是要讓涵兒擔心您嗎?額涅~您就和涵兒說句話嘛!涵兒一定會沒事的!”

額涅愣了許久,終於放聲嚎淘大哭了起來,用著那撕心裂肺的哭聲說著:“老天爺啊!我易家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韓雨晴的女兒才十四歲,還未及笄便要離開了!你怎麼就那麼忍心啊!”

“額涅~您別哭了,涵兒沒事的!”我說罷便暈倒了過去。韓雨晴這一刻停止了哭聲,帶著哽咽的聲音對翩翩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叫李媽媽去再找一位大夫來給小姐診脈!”

翩翩趕快匆忙的跑著去前院找李媽媽,此時的我還不知道自己暈倒外面發生了什麼,易涵看到黑壓壓的一片,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易涵,易涵,易涵……”我聽著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緊張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一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