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香隨口瞎掰道:

“去年俺去地裡幹,看見一個老頭摔了一,俺把他扶起來,他說俺心眼,就教給了俺一些醫術。”

花自芬問道:“那老頭是誰啊?”

花自香繼續掰謊道:“他說他叫藥老。”

花魏氏半信半疑道:“那你咋沒請他去咱家裡坐坐?”

花自香笑道:“俺請,但藥老沒答應。”

花自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俺聽一個說書先生說,這些高人的脾氣大多古里古怪的。”

說,他忽然眼前一,話鋒一轉道:

“老,是不是你在半路上把小米掉包了?”

花自香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你是俺親大,俺哪能攪黃你的婚事啊?”

花自芳皺眉唏噓道:

“那可就怪,臨走之,俺還檢查,紅布袋子裡裝的確實是小,怎麼到了這,就變成沙子了呢?”

花自芬插嘴道:“俺想起來,二哥曾經扛著小米鑽進玉米地裡。”

花魏氏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花自,問道:“老,你為啥要鑽玉米地?”

花自香不慌不忙地解釋道:“俺今早上喝涼水喝多,鬧肚,就鑽玉米地裡拉泡屎。”

花自芳癟著,氣咻咻道:“俺知道,你在玉米地裡把小米掉包了。”

花自香笑道:“俺當時正蹲著拉屎,哪有工夫掉包小米?”

花自芳憤憤地質問道:

“你一直守著小,不是,還能有誰?”

花自香假裝出一副思索回憶的表,忽然眼前一,失聲道:

“,俺想起來,俺當時拉了一泡,但肚子還,想繼續,但又覺得屎太臭,就挪了十幾,蹲下繼續,但沒把小米隨身帶,應該就是在那個時,有人把小米掉包了!”

花自芳皺眉想了,喃喃道:

“俺記,你當時確實是把小米放在了十幾步開外的地方。”

花自香一拍大,指著花自芳笑道:“大哥親眼所,足以證明俺是清白的。”

花魏氏微微蹙,眸光閃,眼底深處流轉著探詢和質,但嘴上卻說:

“老,如果那個蟊賊在玉米地裡用沙子掉包了小,那玉米地裡肯定能找到散落的沙子或者小,等待會兒咱們路過那片玉米,俺進去找,興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行!俺陪你一起找。”花自香心知娘懷疑自,但臉上卻不動聲,滿口答應了下來。

花自芳湊到花魏氏旁,苦著臉問道:

“,他們老楊家還不開,這可咋辦啊?”

花魏氏掃了他一,厲聲道:

“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