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國,自從敗走風之國後,蟄伏了好久的大蛇丸,終於將一度失控的禁術·穢土轉生基本完善,控制能力更強,能夠發揮的實力上限也更高了。

塭作為協助的藥師兜,也差不多將這門禁術的奧義研究得很透徹了。風影三代目的穢土體,在面對其本體遺骸製作而成的人傀儡,因壓力負荷過大,導致其靈魂脫困,迴歸淨土,不僅揭示了這門禁術的一個弱點,還讓大蛇丸損失了一個實力極強的穢土體。

這也是讓大蛇丸感到最心痛的損失。忍界的頂尖高手就那麼多,順利找到其屍骸,並通靈出穢土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直到現在,大蛇丸都沒有將山椒魚半藏和波風水門的穢土體召喚出來,讓這個前

“三忍”之一的高手,一直引以為憾。

“大蛇丸大人,以後,就不會有失控的風險了吧?”消耗過大的藥師兜,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討好地詢問道,塭

“每次施展這門禁術,都有一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引來什麼災禍的感覺。”禁術嘛,出現意外很正常,真要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反而會給人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兜,你的戒心實在是有夠莫名其妙,就算真的出現問題,手裡的符咒也能控制住。說到底,穢土體只是附著了死者靈魂的傀儡而已。”

“您教訓得是。”藥師兜可不敢如大蛇丸那般託大,實力越來越強的大蛇丸,幾乎已經是忍界最頂尖的高手之一了,還沒和多少頂尖高手交過手的多面間諜,心裡發虛也能夠理解。

恭維了幾句後,藥師兜轉換了話題問道:“不知道大蛇丸大人打算怎麼處置那些音忍?對了,風魔一族的嵐似乎到了成長期,實力上升極快,在沒有任何外力加持的情況下,已經可以與咒印一狀態的次郎坊交手百招而不落敗。”塭

“又是那個你看好的,厚積薄發,大器晚成的人才?”風魔一族的幾個跟隨者,大蛇丸都仔細觀察過,沒有可堪造就的人物,勉強可以一觀的風魔嵐還活著,其他人的屍骨都不知道埋哪裡了。

藥師兜點頭答道:“按照風魔嵐的成長速度,不出三年,就會比左近右近還要強。如果您能賜予咒印,這個時間還要提前……”很少見到藥師兜對麾下的

“工具人”如此讚賞的大蛇丸,頓時來了興趣。

“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我也可以賜予咒印。”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風魔嵐,到底能不能挺過施加咒印後的壓力。

塭越是強大的咒印,對承受者的壓榨就越嚴重。即便是劣化了很多遍,咒印依然帶有極為濃郁的仙人模式的副作用。

精神異常只是對宿主造成傷害的一部分,對身體實實在在的摧殘,也是不可忽視的。

好在,藥師兜極力推薦,大蛇丸也看了一下風魔嵐最近的戰績,頓時來了興趣,多番測試後,還是將一枚較為珍貴的地之咒印,施加在這個曾經一度被放棄的少年身上。

地之咒印加身,風魔嵐的排斥反應大得驚人,身體上的異變,甚至超出了大蛇丸和藥師兜的預料。

花了一夜以及小半個白天后,風魔嵐才順利挺過地之咒印的侵蝕,將體內的狀態初步穩定下來。

這也讓一直觀察其動態的藥師兜放下心來。塭咒印並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製作一枚難度也不小,尤其是珍貴的地之咒印,要是浪費了就太可惜了。

將此地的事情辦妥後,藥師兜本人則找了機會,回到了木葉村,繼續自己的多面間諜的生涯。

承受了地之咒印而不死的風魔嵐,終於成了音忍中最高位的幾名幹部之一。

“從今天開始,音忍四人眾,就是五人眾了。”能夠被左近右近、次郎坊、鬼童丸和多由也接納,絕不僅僅是因為風魔嵐長的最好看,而是實力真的很強了。

作為最早移植了

“楔”的人才,又經常遭遇生與死的搏殺,解凍程度提升極快。再加上風魔嵐本身的資質就不錯,在

“楔”的加持下,僅憑身體素質就能碾壓一大批音忍村高手,甚至與開啟咒印一狀態的前四人眾打得難解難分。

塭如今,大蛇丸賜予了地之咒印後,風魔嵐也不好說是不是五人眾最強,至少不會比任何一個要差了。

在度過危險期後,風魔嵐的感覺似乎前所未有的好。

“楔”的存在,讓風魔嵐的身體素質得到了極致的提升,地之咒印的副作用,被抵消了大半後,已經很難傷害到宿主本人了。

當然,被大蛇丸賜予咒印,肯定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為了考驗這五個人的實力,大蛇丸交給了他們一個任務。

最近,忍界比較神秘的流浪忍者組織

“雜賀眾”有一位叛逃者,正在被

“曉”組織,其人擁有一枚不知道出處的三勾玉寫輪眼和九尾之力。在宇智波滅族之夜,大蛇丸就碰到過那個神秘人,只是當時局面太亂,大蛇丸沒有來得及將其擒獲。

塭這次,神秘人重新出現,過往的舊事又浮上心頭,大蛇丸頓時生出了將其抓回來的心思。

為了這點事,大蛇丸本人肯定不會直接出面,而是讓音忍五人眾去打前站。

當然,此時的空,處境也不太好,按照古杉少主的吩咐,和父親搭上線後,也當過一段時間的傳話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曉”組織的招攬遲遲沒有到,讓想要和父親並肩作戰的空極為失望。再加上宇智波鼬對空眼眶中的寫輪眼來源極為感興趣,讓空的警惕之心驅使著自己逃離。

而這也引得宇智波鼬越發狐疑,順著痕跡追了上來。更讓空寒心的是,自己的父親和馬,現在名為降土的男子,壓根沒有為自己說話,甚至都沒有出手攔截宇智波鼬的意思,冷眼旁觀就是極限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空,頓時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流浪者,憑藉超強的實力,在忍界橫衝直撞,有驚無險地躲過了一波波的圍追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