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趙曉月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一陣陣抽痛的太陽穴,知道這是昨晚醉酒的後遺症。

等再看清楚依舊沒透過的好友申請,她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洗漱、換衣服,下樓。

等從酒店前臺那裡得知蔣涵一大早退房離開的事,趙曉月絲毫不感到意外。

畢竟昨晚藉著醉酒徹底撕破臉,對方肯定不會再和她虛以委蛇。

反正她辭職是板上釘釘的事,也無所謂什麼時候回去,還是要先把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解決好才行。

想到這,她打起精神,攔了輛計程車報了陸秉昊公司的地址。

另一邊,陸秉昊的心情簡直不能用低沉來形容。

經過一夜的發酵,關於他疑似是偷拍狂的傳言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

公司的另一個合夥人莫景林連夜趕了回來,此刻正在陸秉昊的辦公室詢問。

“不是,你什麼情況?難不成真有什麼特殊癖好?”

“滾蛋!”陸秉昊臉色黑沉沉的,昨晚他幾乎氣的一夜沒睡著。

他從沒見過如此離譜的女人,簡直把恩將仇報演繹的淋漓盡致。

“咳。”莫景林輕咳了一聲,正色起來。

到底認識十來年了兩人相交莫逆,他當然清楚什麼偷拍狂肯定是子虛烏有的事,只不過是看熱鬧而已。

“你在工作群澄清一下吧一直傳下去,也不好聽。”

陸秉昊憋屈極了,正想說什麼,助理敲門進來了。

“老闆,昨天那位趙小姐來了現在正舉著一個紙板滿公司轉悠,替您澄清昨天下午的誤會。”

陸秉昊一聽見趙曉月的名字,又氣的失語。

倒是莫景林來了興趣,“舉著個紙板?”

助理看了眼陸秉昊,支支吾吾。

莫景林拿出幾分上司的氣勢來,“看他幹什麼,我也是老闆。”

助理:“天南地北,陸總最帥,人帥心美,姑娘見了邁不開腿。”

……

“為陸總痴,為陸總狂,為陸總框框撞大牆。”

助理不愧能拿年薪六位數的工資,硬是把趙曉月寫在紙板上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複述了一遍。

無一例外,全是誇陸秉昊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