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楚宥把最後一道菜裝盤。

大門玄關處也恰好響起開門聲,年父年母回來了。

“你個懶丫頭,又讓人阿宥一個人忙。”年母一眼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的年餘餘。

年餘餘頓時不服氣,怎麼她幹活的時候沒看見呢!

當然,根據以往的經驗教訓,她反駁了也沒什麼用。

她說一句,年母有十句在等著她。

年餘餘選擇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她從包裡取出兩本紅豔豔的結婚證,剛好兩人一人一本。

年父年母果然不再提她偷懶的事,拿著結婚證看的認真。

年母:“阿宥長的俊,上相。”

年父:“咱閨女也不賴啊!”

看完結婚證年母交代年餘餘仔細收好。

“還是交給阿宥保管,你馬虎慣了,別弄丟了。”

“以後生孩子上戶口都要用的。”

“媽!”年餘餘語氣急了。

果然剛結婚就要經歷催生?

年母一個眼刀子飛過來,“我聽得見,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沒催你立馬生,但也可以計劃著了。”

“過了三十歲身體哪有現在好。”

年餘餘數了數她距離三十歲還有幾年,不說話了。

時間還很富裕呢。

五菜一湯端上桌,年父年母都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誇楚宥能幹,批評年餘餘懶惰,把踩低捧高那一套發揮的淋漓盡致。

年餘餘不說話,她悶頭吃飯。

現在在他們家活躍氣氛的人儼然變成了他。

他給年父年母盛湯,還不忘給自己老婆洗白。

“我和余余從民政局開車回來一起去買的菜,只是她洗菜切菜,我炒菜,我們倆分工。”

年父年母看著他維護年餘餘,臉上笑意更深。

年母:“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余余現在是被你影響的。”

年父點頭贊同,“沒錯。”

年餘餘:……

又是想離家出走的一天。

午飯接近尾聲,氣氛其樂融融。

年母瞅了眼面前骨頭堆成一小堆的自家閨女,冷不丁丟出一道響雷。

“余余,吃完飯你就不和阿宥一起回去了。”

“你們週四舉辦婚禮,這兩天在家住,週四早上直接從家裡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