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溫和許歸宴一起回了6號別墅。

她又和安安說了一會兒話,安安手舞足蹈地給她說自己在幼兒園裡的見聞。

被安安感染,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剛好,程靜雯此刻在醫院那邊,她也問了一下康康的情況。

“還是很虛弱,”程靜雯道,“但是醫生說了,他的各項生命體徵都很平穩,你放心就好。”

季司溫和她聊了一會兒,感謝她這幾天的幫助,才掛了電話。

“溫溫,別擔心。”許歸宴坐在她旁邊。

看著她臉色憔悴,她也忍不住心疼。

她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可能就是這幾天累著了,歸宴,我有點困,就先回去休息了。”

“好,”許歸宴道,“有事隨時喊我。”

季司溫到了樓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半,她就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去給秦以渭準備早飯。

然而剛剛起身,卻反應過來,她已經不住在9號別墅了。

她想起昨天秦以渭說的話。

他叫她走,說以後無論他是死是活,都不需要她管。

但是,她總不能真的眼見著他這樣卻不管。

許歸宴大概是還沒起,整個別墅裡安靜一片。

季司溫輕手輕腳出了門,想要去9號別墅那邊,給秦以渭換一下藥。

然而她敲了幾下門,卻無人應聲。

她便直接用指紋開了門。

樓下,秦以渭的房間裡空空蕩蕩。

他搬到樓上去住了?季司溫有幾分疑惑。

她進了客廳,試探性喊了一聲,“秦以渭。”

無人應聲。

她又去廚房看了一眼。

昨天她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就還是什麼樣子。

就在她猶豫到底要不要上二樓去看一眼的時候,忽然門響了一聲,有人進來了。

“秦以渭,大清早的你去哪了,現在你的傷還沒好全,不應該多走動的,你……”

她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