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走廊裡,只有盡頭的那扇窗戶,透過了一絲月光。

季司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深呼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開啟了門。

裡面漆黑一片。

整個房間裡空無一人。

她站在門口,飛快地把房間瞥了一遍。

確實沒人。

她這才放心地關上門,去檢查其他的房間了。

然而,季司溫才剛剛去了隔壁房間,那間房間衣櫃的門就從裡面被推開,秦以渭也擦著頭髮出來。

這個房間原本是許歸宴的臥室,他一向喜歡極簡風的設計,所以衣帽間的門設計得和衣櫃的門一模一樣。

旁邊的幾個櫃門開啟都是衣櫃,但是這個門開啟,卻是衣帽間和衛生間。

只是許歸宴很久沒在這裡住了,所以東西也都搬空了。

秦以渭開啟燈,微微皺眉。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響,但是卻沒有人。

大概是聽錯了吧,他想。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季司溫把房間都檢查了一遍,見都沒有人,才放心地回去睡覺。

第二天,季司溫早早地就起來了。

這個別墅區有點偏,她又沒有車,不管是打車還是坐公交車,她都需要很長時間。

所以她五點多就起床給自己簡單做了個早飯,也沒來得及收拾,就匆匆出門了。

果不其然,她等了一個小時,才等來一輛公交車。

而此時,秦以渭卻剛剛起床。

他下樓,隨手開啟冰箱,卻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微微皺眉。

早晨喝一杯牛奶或者是咖啡一向是他的習慣,丁有北安排的人,居然連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

但就在這時,他卻看見旁邊的電飯鍋裡還有半鍋粥。

洗碗池裡也放著一個用過的碗。

這廚師還是保姆的也太過分了吧!在這裡吃飯也就算了,居然吃完了還沒收拾?

秦以渭狠狠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