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婉今天打扮得珠光寶氣,身上不知道戴了多少珠寶,在陽光的照射下,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她捏著嗓子道:“有些人呢,就是你弱你有理,到處道德綁架別人,現在的孩子這麼活潑好動,就得有大人看著才行,要不然要是磕了碰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找學校的責任?”

她翻了個白眼道:“哦,我忘了,可能有的人就是靠拿孩子來碰瓷賺錢呢,我們家可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我們可是找了兩個家長來看著孩子。”

季司溫眉頭微皺,“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您家的孩子不聽話,所以才需要多找幾個人看著呢?”

車裡的秦以渭本來想出來,結果聽到季司溫這句話,便淺笑一聲,沒有動。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周依婉猛地提高了嗓音,“你憑什麼這麼說!”

季司溫神容清冷,拉著安安和康康的手就要上車。

周依婉卻帶著顧旭林一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誰讓你們上車的!有沒有禮貌啊!這可是我家的車,你想上就上?”

季司溫清清冷冷地看著她。

然後,季司溫從包裡掏出幾張紙幣來,塞進了周依婉的手裡。

“多的十塊錢不用找了。”她道。

周依婉拿著那五十塊錢,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你什麼意思啊!”她喊道。

季司溫淡淡道:“一直強調這是你家的車,難道不是想當售票員,怎麼我給你錢了還不可以?”

周依婉幾乎要被氣瘋了!

“呀,還真是能言善辯呢。”

就在這時候,顧家的車上,又下來了一個人。

卻不是顧慕誠,而是姚婉茹。

她今天穿了一件特別長的裙子,腰那裡收得很緊,她踩著一雙恨天高,和周依婉一樣,渾身上下掛滿了珠寶,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棵行走的聖誕樹。

“難怪這麼會勾引別人的男人,都被開除了,居然還有臉出來招搖。”姚婉茹翻了一個碩大的白眼。

她今天就是特意和周依婉一起來參加這個春遊的。

她聽說,季意安也報了名字!她就想找機會好好折辱一下季司溫!

但是她記得那個季以康沒報名啊,怎麼兩個孩子都在?

但是也沒關係,反正季司溫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能在這個幼兒園裡就讀的家庭,大多非富即貴,所以對於豪門圈裡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秦以渭和姚婉茹還有季司溫之間的糾纏,他們也聽說了不少。

最近秦以渭脫離風淵管理層,更是在整個帝都商界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此刻近距離吃瓜,他們怎麼能不豎起耳朵?

但是,還沒等姚婉茹說出更多,秦以渭就已經從車上下來。

“以……以渭哥哥?”姚婉茹趾高氣揚的臉瞬間變了顏色,“以渭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帶孩子來參加春遊活動,為什麼不可以?”他朝著康康伸出手。

康康此刻也很給面子,把軟軟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姚婉茹看了看秦以渭,又看了看康康,然後看了一眼季司溫,登時臉都白了。

“以渭哥哥,你怎麼會……這不是季司溫的孩子嗎?”她幾乎不敢置信。

季司溫的這兩個孩子,不是和許歸宴生的嗎?

堂堂帝都秦總,居然能心甘情願幫別人養孩子?

“走,我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