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丹尼爾趕到醫院的時候,發現情況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FBI的副局長庫伯先生居然沒有控制住場面,製造了一場大屠殺的‘兇手’胡狼,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會議室裡。

當DEA的一位副局長介紹道他的時候,這傢伙居然矜持的站起來表示自己很榮幸跟DEA合作,並且表示自己會繼續為美利堅的禁毒事業添磚加瓦……

丹尼爾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當他闖進會議室想要質問胡狼的時候,律師瓦格納攔住了他,向他出世了一份司法部的‘豁免宣告’,還有DEA和D·B(致命打擊軍事承包公司)的合約。

看著丹尼爾一臉鐵青的模樣,瓦格納笑著說道:“警官,我們老闆保留了追究紐約警察責任的權利。

因為你們的人把他引入了包圍圈,這是謀殺。

你們的內部有問題,我們完全可以要求內務部介入,然後把你們踢出去。”

丹尼爾煩死了面前這個律師,他一把推開了瓦格納,衝到了FBI副局長庫伯先生的面前,指著喬加憤怒的說道:“楊克斯大屠殺的兇手就坐在那裡,伱們要告訴我他是DEA的特工?”

庫伯其實不咋喜歡丹尼爾,但是他手裡的線索還是有價值的。

後退一步避開了丹尼爾的口水,庫伯先生表情嚴肅的說道:“楊克斯的交戰是DEA一次有效的毒品打擊行動,我們正在準備交流案情,方便明天召開新聞釋出會,向公眾澄清流言交代案情。”

這個轉折生硬的讓丹尼爾不可思議,他抱著自己的腦袋說道:“sir,這傢伙正在把紐約變成戰場,外面現在有人對他發出了懸賞。

他只要出門就有可能有人對他開槍,那個人也許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可能是一個找刺激的年輕人。

Sir,紐約承受不了這樣的局面……”

庫伯強忍著把丹尼爾趕出去的衝動,冷著臉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把幕後的人找出來,然後一切才能安定下來。

我們和DEA達成了協議,這將會是一次三方合作,我們將會聯合執法,打掉光榮會在紐約的毒絡。

光榮會是一個具有恐怖分子性質的組織,我們不能任由它在紐約生根發芽,你應該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丹尼爾看著笑眯眯的喬加,他一肚子髒話也不知道朝哪兒冒。

不過他在會議室裡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所以用力的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腳踢飛了旁邊的垃圾桶……

會議室大門合上的瞬間,丹尼爾剛要罵一句髒話,就看到塞廖爾被胡狼的一個手下掐著脖子頂在了牆上。

因為塞廖爾是國際刑警的身份,所有圍觀的FBI並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只是跟P·B的一幫人對峙著,防止有人在他們眼前被打死了。

丹尼爾是一個講義氣的暴脾氣,他一看塞廖爾臉漲的通紅,就憤怒的衝上去頂開了毫無準備的‘馬刺’……

在丹尼爾的拳頭即將砸在多里安身上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然後身體前衝的力量被抵消,緊接著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著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七八米的距離才停下……

脾氣糟糕的丹尼爾憤怒的摸槍,想要以襲警罪逮捕襲擊自己的人,但是當他看到抱著胳膊的阿尤正盯著他看的時候,摸槍的手改成了去摸警徽……

“NYPD,住手,都住手……”

眼看著FBI在丹尼爾的號召下終於有了一點行動,塞廖爾掂著腳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多里安,艱難的說道:“咱們是不是換一個地方說話,我的記憶裡,在義大利倒黴的可是我。”

多里安兇狠的盯著塞廖爾的眼睛,說道:“為什麼你會盯上我的老闆,如果你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證你活不過今天。”

塞廖爾無奈至極的說道:“你們攪黃了我在莫里家族的臥底計劃,然後我被調去跟光榮會的案子。

我什麼線索都沒有,除了盯住你們的老闆等光榮會的人現身,我還能怎麼辦?

夥計,放我下來,我現在喘氣有點困難。

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們在義大利相處的不錯,你沒必要這樣。

我們都是在跟惡魔作戰,只不過手段不一樣而已!”

多里安看著塞廖爾苦惱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開了這傢伙,說道:“我們的老闆現在是DEA的合作承包商,我們是有執照的,別在跟著我們……”

塞廖爾看到多里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他咧著嘴笑了笑,說道:“還記得義大利的高速公路戰鬥嗎?

當時一個倖存的皮頭套現在是我的助手,他叫弗蘭克,他還去過你們在亞的斯亞貝巴的莊園,你們老闆的花豹對他很熱情。”

塞廖爾點出的‘皮頭套’讓多里安臉色緩和了下來,不過依然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示意自己會盯著他,然後招呼自己的夥計走回了會議室門外的走廊……

丹尼爾看到衝突結束了,他好奇的走到塞廖爾的面前,說道:“你早就認識他們?”

塞廖爾點頭說道:“是的,我在義大利見過他們。

他們當時想要去打擊莫里家族,但是最後好像被光榮會給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