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梵音一見他笑了,狗腿十足的笑顏如花:

“你親口說的,我是你內人~內人~當然是當你的小嬌妻養嘍~”

水清塵曲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的嘴,怎麼那麼甜。”

紀梵音眼中閃爍著壞笑,揚起下巴,湊上去:

“哎~你都沒有驗貨呢,怎麼知道是甜,還是苦的?”

深夜,寂靜無聲。

車廂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交纏在一起。

她雙眸中的笑意盈盈閃爍,“企圖心”不加隱藏,比嬌羞更來得勾人魂魄。

水清塵臉上沒有笑意,幽深的黑眸,暗暗燃起一團火,大手扣在她的腰後,往懷裡一按,低頭,嘴唇壓了下去。

淺嘗輒止的吻,在她主動的撩撥下,理智逐漸潰不成軍。

一吻過後,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喘。

水清塵大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腦袋,按入懷中,沙啞的聲音,透著愉悅,在紀梵音的頭頂響起:

“回去就拜堂。”

紀梵音的嘴巴,被他咬得又紅又腫,迷離的目光,散落在桌上,意亂情迷:

“好……”

她點了點頭,將耳朵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怦怦傳來。

簡單很幸福,幸福很簡單。

大約……

便像此刻這樣吧。

她生平頭一次,不想用腦袋去思考問題,比如:

堂堂閻皇,翻手雲雨,執掌多少人的生死。

手段高明,目的性明確,這是身為皇者,要學的第一堂課。

他會輕言放棄心中的渴望?只怕魔父在睡夢中也會笑醒。

他方才分明是以退為進。

他仗著她的喜歡……

但。

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不也是仗著他的喜歡,才和包思慕打賭的麼。

紀梵音依賴的靠在他懷裡。

兩人十指緊扣,無聲勝有聲,享受著當下的靜謐和幸福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

紀梵音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不滿足的抱怨道:

“真想就這麼待著,什麼都不做。”

水清塵唇畔笑意加深,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吻:

“讓鬼奴下山,去抓藥。”

紀梵音驚喜的眼前一亮:

“咦?還有這項選擇?”

水清塵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