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安伯走後,鍾凝玉有一些埋怨的拉著白氏的手,“娘,你剛才為什麼阻止我,看爹高興的模樣,說不定我多哄哄他,他就樂意給我買。或者把鍾凝月的那套紅寶石頭面給我了。”

鍾凝玉有一些不服,她也要想有好看的頭面,在需要的時候還能拿出去變現的那種。

庫房那五套她都看過,好看是好看,但是沒有變現的功能,很多場合也不能隨便的戴,對於她來說就是無用的飾品。

白氏睨了鍾凝玉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點點鐘凝玉的小腦門,“玉丫頭,你怎麼就不長腦子呢!我都給你說過好多次了,你爹願意給你的,只要你表現出意願,就會直接給你。

不願意給你的,你就不要多求,不然只會得不償失。小首飾可以,但是頭面這種絕對不可能。”

白若蘭很多次都跟鍾凝玉說了勇安伯的喜好,可是鍾凝玉就是記不住。

一套頭面下來就是七八千,好點的上萬銀兩。勇安伯府是有這個銀子,但是絕對不會花在買頭面上。

白若蘭覺得要是想要嫁去長公主府,鍾凝玉還有很多她要教導的。

不過鍾凝月這麼簡單就把婚事給讓了出來,倒是讓白若蘭有一些驚訝。

鍾凝月可是跟長公主府的世子,算的上青梅竹馬。

自打姜紅葉在鍾凝月十歲後病死,鍾凝月去長公主府的就越發的少。

最近也就是節慶的時候去拜見一下,其他時間根本沒有

以前一說這個,鍾凝月都會一臉開心的模樣,一副只有她能嫁進去的架勢。

之前她也曾隱晦的提過幾嘴,都被鍾凝月大吵大鬧的懟了回來。

這一次居然只要了姜紅葉的嫁妝,就放棄了跟世子的婚約。

可見還是認為母親的遺物比較重要,早些時候她怎麼沒有想到用這一招。

鍾凝玉心裡清楚是這個道理,但是她單純的就是不服氣而已。

“娘,你說的我記得,我就是單純不服氣而已。”隨後又說道:“娘,既然婚事已經換了,那我們還是儘早的催爹爹把婚事去給定下來,遲則生變。”

好東西要儘快的定下來,才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鍾凝玉怕到時候有變故,自己婚事丟了不說,連那個紅寶石頭面也一起沒有了。

不過先去定下的,不是鍾凝玉的婚事,而是鍾凝月的婚事。

白若蘭吩咐手底下的管事嬤嬤,道:“明天把杜公子請來府上一趟,談談婚事。”

又對著鍾凝玉道:“玉丫頭,你之後可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說漏嘴,說不要嫁給杜公子之類的話。被有心人聽到傳了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婚事還沒有定下,就被傳了出去,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刻上不好的名聲。

白如蘭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如此,很多時候都會躲在鍾凝玉的耳朵前說兩句。

鍾凝玉用力的點點頭,道:“我知道的娘,你放心。這種事情,我肯定不會再說了。”

勇安伯之前說和杜君澤結親的事情,並沒有說是跟誰成親。就是勇安伯見杜君澤有前途,先把自己的意思放了出去,避免被搶了這個有潛力的人才。

所以先把鍾凝月的婚事定下來後,在去長公主府說鍾凝玉的婚事,就可以在這個上面潑一盆鍾凝月的髒水,讓長公主府的人不至於遷怒鍾凝玉。

也可以讓長公主府的人,對鍾凝月心裡厭惡加深,不至於反感換親的事情。

芙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