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裡的一間茶樓內,獸幫的四當家將一個茶杯氣憤地摔在地上,碎片散的滿地都是。

“讓你們抓個人就這麼難嗎?我說了死的活的都行,你們幹什麼吃的。”張攀訓斥道。

地上跪著一個嘴角有痣的中年人,害怕地接連叩拜道:“四當家的,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下次一定幫您取得妖石。”

張攀起身便是一腳踹過去,“下次?還有個屁的下次。昨天已經跟聖殿那群瘋婆子交手了,如果再把事情鬧大了,傳到獸幫去,這妖石就算得到了,我還能在手裡拿的住嗎?”

“四當家的,如果不是他們後來藏起來了,東西早就到手了。您說好巧不巧,又遇到老太婆壞了事,還死了我兩個兄弟,不然就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了,真該死。”

張攀一個飛鏢,直接扎進跪著那人的脖子裡。只見鮮血飛濺,那人捂著脖子,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攀。

張攀一個推手,從手掌心打中一根鐵釘,直接擊穿了那人的心臟,筆直地倒了下去。

張攀看也沒看,拍了拍手,便走下了樓,“四當家,四當家。他大爺的,最討厭別人叫我這個了。那丫頭最近是動不了她了,只能先靜觀其變了。錯信了這幾個廢物,真晦氣。”

元翼等人在鎮上找了一輛馬車後,便趕赴凌雲城。

一路上,元翼才發現,之前救下的兩頭灼心血凌虎一直跟著他們。在他們遇到獸類襲擊時,還會幫他們擊退危險。

“那兩頭老虎是不是感激你上次救下它們的恩情,一直都在跟著我們。”虎魄對著元翼說道。

元翼朝著馬車外望了望,“我倒是希望它們能回到自己的族群,人類以一己之力,剝奪了它們的自由,實屬不該。”

黎書琪嘆道:“它們的家園可能早已經被毀了,獸幫出手,一般都是毀滅性的。”

元翼從馬車裡甩出幾塊在鎮上買的大塊牛肉乾,丟給了後面的兩頭血凌虎,“哎,該死的獸幫。”

而此時,馬車已入深山,草叢周邊只聽見不明生物奔跑穿梭的聲響。

馬伕也急了,越趕越快,還不聽停唸叨道:“我跟你們說,要不是你們加錢,我真是不會做你們這個生意,這條路太危險了。”

就在這時,草叢裡的奔跑聲也越來越快,虎魄一眼便看到了裡面竄動的生物,大驚道:“是狼,大叔,快駕車跑。”

“我已經很快了,別催了。”馬伕不耐煩地回道。

過了沒一會兒,元翼等人在馬車上一個踉蹌,差點從馬車上跌了出去。

“大叔,你在搞什麼鬼。”虎魄摸著被撞到的額頭,抱怨道。

馬伕將珠簾掀開,“你們看,今天真的是倒了大黴。”

元翼望去,馬車前倒了一頭地階兇獸黑風虯劫狼,右腿已經全是鮮血,肚子已經被箭矢貫穿。

元翼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黑風虯劫狼,他知道,肯定是被人追殺,逃至這裡。

兩個三十幾歲的人,一個躍步跳到了眾人眼前,一個尖叉準備刺向黑風虯劫狼,給它最後一擊時。虎魄一個黑炎炮,將出手的那人擊退。

擊退的那人,咬了咬牙,“哪個不長眼的,找死嗎?”

虎魄走了過去,護在了黑風虯劫狼身前,“這頭黑狼,今天落我們手裡了,沒你們份了。”

虎魄面前的兩人,各自持起尖叉,“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找死吧。”

其他人也慢慢朝虎魄靠攏,一齊注視著眼前的對手。

其中一人一躍而起,使出一記脫聖級功法—青錐刺擊,霸道的威勢在身體四周蔓延開來,一股強大的靈氣,在尖叉上肆意流轉,泛著一層淡淡的暗青色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