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右一看,牛武頭上的冷汗比那女人還多。

“大妹子,你先回去等我的訊息。”牛武實在沒辦法,只能先把人勸回去∶“過兩天有信兒了,我立馬找人找你過來。”

女人只能唉聲嘆氣的點頭。

有希望總比沒指望的好。

等女人一走,牛武就楷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唉,今年誰都不容易。”

要不是鍾汐汐的化肥起了作用, 說不定他現在也在求爺爺告奶奶的。

鍾汐汐聽著外頭沒腳步聲了才緩緩開口∶“牛叔,她是——”

聽那女人的意思,他們兩個村的關係應該不錯。

說不定以後還能合作。

“北邊鳳山村村支書的媳婦張小迪。”牛武點了根旱菸叼在嘴裡。

“也是個苦命莊子,前些年冬天一起打過流匪。”

鍾汐汐閉上眼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把原主關於流匪的事兒給想出來。

她怎麼會沒記憶?

“牛叔,這事兒我咋不知道?”鍾汐汐試探著問出口。

牛武笑了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你還小著呢。”

“那時候你爹媽還在,你發了燒, 等到咱們村安定了, 你才醒過來。”

怪不得原主沒這段記憶!

“這幾年冬天又開始不安生了。”牛武嘆口氣∶“糧食收成一年比一年少, 等到冬天一來,糧食都收好了,就有些壞良心的開始劫糧食!”

今年他們村的糧食多是出了名的,入了冬可得小心點兒。

說到這兒,牛武看了眼跟在鍾汐汐旁邊的賀曲皓∶“前年,要不是賀曲皓,咱們也不能把流匪趕走。”

“我記得你胳膊上還有那時候留下來的疤吧?”

要不說人家能當上村支書呢?

這點兒事他都能記住!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賀曲皓沒回話。

鍾汐汐倒是立馬拉過那人的胳膊,當著牛武的面就把袖子擼了上去。

果然!上頭赫然躺著兩道刀疤。

瞧著疤痕的樣子,當時傷的也不輕!

“賀曲皓,你還是大英雄啊!”鍾汐汐輕輕拍了曬他的“軍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