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珊一臉哀怨地看著陸茜:“都是你啦!”

陸茜一臉莫名:“關我什麼事?”

劉珊珊沒說完,而是指著跟來的病人家屬:“她們都在找你,找不到你,自然是找我這個助理,我都快被她們五馬分屍了!”

陸茜嘴角一抽,哪有這麼嚴重,她抓了一把糖果,對跟來的病人家屬笑著說:“不好意思,今天有私事,沒及時來上班。這是喜糖,你們也沾沾喜氣。”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人家輕言細語說話,她們也不好追著不放。

“陸醫生,你是不是去領證了?”熟悉一點的病人家屬知道陸茜有個青梅竹馬。

陸茜點頭:“嗯。本來前幾個月要領證的,只是事情太多,耽擱到現在,所以今天他把我大哥大關機,不讓我分心。”

這些病人家屬沒看到陸茜,心裡很急,怕病人萬一有什麼事,找不到陸茜。

現在看到她,懸起的心慢慢放下,整個人放鬆了不少。

“當醫生是很累,我們一早上沒看到陸醫生,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好像只有你在醫院,人才會沒事,你不在,心裡總是忐忑不安。”

“是啊!是啊!”

“陸醫生,我家老頭子很不舒服,你能去看看嗎?”

陸茜把糖果給劉珊珊:“你發下去,我先去看看。”

陸茜和病人家屬來到二十床,病人是七十歲的老頭,京都人,是一所學校的老教授。

病因是頭部長了個腫瘤,京都醫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手術能成功。

病人家屬得知陸茜的醫術很好,去邊疆軍醫院和邊州醫院調查一番後,確定陸茜的醫術如大家所說高超精湛,才帶老人來到邵水醫院。

手術是兩天前動的。

手術很成功,但老人的底子很不好,手術完後,總會出現各種問題。

要說這位老人,也是個苦命的。

當年被自己偏愛的學生告下臺,在鄉下待了八年。

身體也是在那個時候垮掉的。

陸茜接到病人時,本打算先幫他調理身體,但時間不等人,老人根本堅持不了那麼久。

只好先動手術,之後再調理身體。

陸茜坐在旁邊,給老人把脈。

確定只是體虛,頭昏,低燒外,沒有其它問題。

陸茜抬頭看著病人家屬:“病人應該是著涼了。被子是不是太薄了?”

病人家屬愣了一下:“昨晚出汗,我把被子拉下來一點。”

陸茜黑臉看著病人家屬:“病人體質本來就弱,做了手術後,體質比以前更弱,又加上天氣冷,你把被子拉下來一點點,風吹進去,病人肯定會感冒,以後一點要注意這些。”

病人家屬沒想到只拉了下被子,老人家就染上了風寒,她眼底泛起一抹惱火與歉意:“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陸茜嚴肅說道:“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老人。剛做完手術的老人,一旦染上風寒,會被一般人要難受好幾倍。”

病人家屬一聽這話,瞬間急了,五官皺在一起:“陸醫生,那怎麼辦?”

陸茜沉思片刻:“我開點感冒藥給他。其實,這段時間儘量別吃感冒藥,但老人家染上風寒,不吃又不行。”

病人家屬:“先把風寒治好,再調理身體。老爺子身體這麼差,感冒是不能拖的。”

陸茜丟給她一個白眼。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