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承認的,但小李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承認不行。

於是,她只好帶著小李和小明去找她男人。

她家離醫院不遠,一層的平房,紅磚砌成的。

前面坪裡圍著很多人在打牌。

“我五點,莊主是三點,我又贏了。”

“啊啊啊……我又是輸了,再來,我就不信,我會一直輸下去。”

“媽的,又輸了……”

婦女指著其中一人:“那是我男人。”

小李走過去,一把拽住婦女男人的胳膊:“不許動。”

其他人看到小李穿著一身警服,嚇得臉色蒼白,就要走人,小李冷喝一聲:“誰也不許動,給我蹲下去!”

賭博的那些人一個個雙手抱頭蹲下去。

小李一腳踢向婦女的男人:“大哥大在哪?”

男人痛得倒吸一口氣涼氣,面容抽了一下,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麼大哥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李又是一腳踢過去:“快說——”

男人看向婦女,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好像要鼓出來一樣:“是你說的?”

婦女低垂著頭,不敢看男人。

小明眼睛一眯,走過去擰起男人的衣領:“我只問最後一遍,大哥大在哪?”

小明的眼睛發出危險的訊號,渾身散發著冷厲的氣息,和他平時的溫文爾雅有著很大的出入。

男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指著蹲在地上的另一箇中年男子:“在他身上。”

被指的中年男子眼睛一瞪:“是你給我的。”

小李走過去,伸手:“拿出來。”

中年男子畏畏縮縮拿出來:“他打牌輸給我的。”

小李:“大哥大不是他的,你膽子不小啊,明知道他家裡是什麼情況,還敢用大哥大抵押。”

這話一出,中年男子嚇得立即跪下:“是他給我的。”

小李打電話讓同事開車過來,把賭博的人全帶走。

陸茜看著追回的大哥大:“人抓走了?”

小明點頭:“嗯,醫院的清潔工和她男人,還有幾個賭博的,小李說,這段時間嚴打,不能賭博。”

以前看話本的時候,陸茜是知道賭博害了不少人:“賭博會上癮,那種人就該抓起來好好教育一番。”

小明:“清潔工的工作是保不住了。”

陸茜搖頭,眼睛看向窗臺上的植物:“手腳不乾淨,是她咎由自取。”

小明離開後,陸茜的大哥大就響了,她接通,那邊傳來季景霆的聲音:“怎麼回事?打了好幾次都關機的。應該不是沒電。大哥大電池很耐用,我記得你前天才充好。”

陸茜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手:“嗯,大哥大關機了。起先院長找我有事,我把大哥大放桌上,又沒關門,清潔工就把大哥大拿走了,剛剛才追回來,正想給你打電話,你就打過來了,小霆,你說我們這是什麼?”

“心有靈犀一點通。”

陸茜打了個響指:“你猜對了。這兩天在部隊忙嗎?”

電話那邊的季景霆看著操場上正在拼命訓練的戰士:“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