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便算是成功了。”制蓬峩看著眾人崇拜的眼神十分得意,幸好我經常刷貼吧。

制蓬峩讓人把玻璃拿去打磨好,他準備用這塊玻璃製作出一個鏡子,嗯,下次出訪的禮物已經有了,想製作鏡子還需要水銀和錫紙兩種原材料才行。

天然的水銀礦基本是找不到的,水銀具有揮發性,天然的水銀基本都揮發了,那只有靠煉丹了,中國古代煉丹大多數都是用硃砂,硃砂煉出來的都是水銀,水銀有劇毒且具有揮發性,長此以往,就會水銀中毒而亡。

現在可以用硃砂提煉出水銀做成鏡子,只要注意好密封還是很安全的。至於說錫紙的話,青銅的成分就是錫和銅混合,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人們早已可以提煉錫,只不過沒人用來製作錫紙,而製作鏡子的原理是水銀和錫發生反應,形成錫汞合金,牢牢固固的粘在玻璃上,並且也可以充當鏡子的作用。

硃砂制汞制蓬峩沒有親力親為,國內也有煉丹的人,讓他們把汞製出來就行,如果可以一次性煉出來還需要自己一次次試驗嘛?

至正二十三年二月五日,去高棉訪問的官員回到國內,得知他們是佔婆的高棉官員,高棉上上下下的官員都把他們罵了一遍,他們有氣無處撒,明明當初是你們不要我們,現在又怪我們不愛國。

罵歸罵,他們還是和高棉國王蘇利耶迭說了有關於人口拐賣的事情,他們不以為意,即使是他國家的子民,他們也不在意。他們是這樣說的:他們也不一定是拐賣的啊,萬一是他們的父母賣掉自己的兒女呢,再說人家奴隸販賣,你們多管什麼閒事。

制蓬峩聽到臉色非常難看,嘆了口氣道:“怪不得高棉帝國會衰弱,這樣子處事能不衰弱嘛?”全朝堂上下攻擊本國同胞,這樣終會失去民心的。

“既然他們不管的話,我們管。”他決定今天去訪問一下那些高棉占人。此前,他也訪問他們好幾次,都是對他們進行安慰什麼的,畢竟雖說這是他們的故國,他們的家鄉卻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

“事情就是這樣。”制蓬峩嘆了口氣,他已經將此次出訪的全過程講給這些人聽的。

那些人卻一副不意外的模樣,制蓬峩便問道:“看起來你們並不意外。”

於是有人邊開口說道:“我們佔縣幾乎裡裡外外都住的是佔族人,高棉國王則是安排高棉官員治理我們,我們受那些人壓迫很久了,我們的賦稅比其他正常高棉人要高上很多。”

“沒想到,我們的同胞竟然受著如此的大災大難。”制蓬峩嘆了口氣,其他的佔婆官員也是氣憤的樣子。

制蓬峩猶豫後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以後就住在這個地方吧,”

“謝陛下。”他們紛紛跪拜以示感謝,然後他們又說:“希望陛下把他們也從苦海中解救出來,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您的子民啊,您一定要救救他們。”

制蓬峩滿嘴答應道:“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想辦法就出他們。”

“你們有時間去維賈亞政府裡登記戶口,哪裡的官員會安排好一切的。”制蓬峩道。

第二天,制蓬峩直接召集百官,大家都意識到事情的緊急,過去一年來除了除夕以外沒有過如此大型的召集。

制蓬峩道:“此番叫大家來是是想看看大家對高棉占人的看法。大家都知道,我們的外交官被他國羞辱,這是對我國的侮辱。昨天下午我去探訪了那些高棉占人,他們說我們的同胞在高棉過的並不好,一直被壓迫著,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救回來。”

“陛下的立場就是我們的立場,一定要將我們的同胞都就出來。”

“對。”大家都符合著,一般都不表明立場的外國官員此時似乎都被渲染了一樣,也罕見的表達了立場。

制蓬峩點點頭,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各位都覺得用什麼方法把他們就出來好?”

馬雅奎玉多道:“陛下,我的建議是直接出兵,將佔縣奪回來。”馬雅奎玉多是一個鷹派,應該說大部分的將軍都是鷹派,他們都主張武力解決。

制蓬峩沒有回應,他在等待著其他人的建議。

“陛下,我們何不和高棉交涉,將他們引渡回國呢?”此時又有一人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制蓬峩也沒有回應他,在他們看來,這些方法都不妥,如果以拯救同胞的名義向高棉宣戰的話,很難確定其他國家會不會為了阻止佔婆擴張組建一個同盟來反擊他,一旦輸了,普利安哥一定會丟掉,潘都蘭加和維賈亞也很有危險。至於和高棉人交涉,就衝著之前那個趾高氣昂的樣子,大機率他們不會幫忙,說不定還會有警惕。

報社的主編鄭士薦說道:“我們不是創辦了報紙嗎?目前佔報在國內的銷量非常穩定,也有其他人創辦了地方型的報社,但是銷量趕不上我們。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為什麼把佔報推廣到其他國家,讓我們的佔報在其他國家有一定的影響力,到時候我們在報社上釋出尋找占人的訊息,等他們找上門,我們直接接他們回去。”

制蓬峩點點頭,這個計劃是他目前聽到比較合理的,道:“不錯,就採用小鄭的意見吧,你們怎麼看呢?”

“同意。”就算反對的人此時也不說什麼了,制蓬峩都已經贊同這個計劃了。

而鄭士薦此時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態:他叫我小鄭誒,陛下竟然叫我小鄭。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散會吧。”制蓬峩站起身道。

於是在場的各位紛紛離開,他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制蓬峩目送大家離開,剛準備離開,卻發現鄭士薦還坐在那。

這小夥子是魔怔了吧,制蓬峩看到他在發呆,他上去把鄭士薦一拍,鄭士薦才回過神來,看著只有他一個人的會議室,他茫然的撓撓頭,人呢?

“小鄭啊,已經散會了,該回去了。”制蓬峩道。

鄭士薦道:“好的。”於是他急急忙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