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他怎麼能這樣誣陷你呢?讓他去查!我就不信今天他還能顛倒是非了。”

蕭母拉著宮伊洛,不甘示弱地瞪著遲槐宴。

她可不相信自己寵愛了那麼多年的人,會是那麼一個喜歡玩弄心計的女人。

所以此刻在蕭母的心中,早就已經認定了是遲槐宴故意的尋釁挑事。

她們蕭家雖然比不上遲家,但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阿姨,沒事。”

宮伊洛心虛地轉過頭,不敢看蕭母,也不敢看遲槐宴。

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做的,若是真的去查的話,保不齊會把她給查出來,那樣子她真的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蕭墨詣看了看輪椅上的遲槐宴,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一個雙腿殘疾的廢物而已,呵!

他從來都沒有將這麼一個殘疾人放在眼裡過,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絕對不會有。

他伸手去扶摔倒在地上的付南熹。

“南熹,沒事吧?”

他本以為付南熹會毫不猶豫搭上他的手,所以十分自信的就將手伸了過去。

只是站在一旁的宮伊洛,卻恨得有些牙癢癢。

她以前還不願意相信蕭墨詣真的喜歡上付南熹這件事情,可是如今從種種跡象來看,彷彿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事實。

那她呢?

她算什麼?

當初那個說好了,會等著她回國的人彷彿已經成為了記憶裡面的那個人,可明明這人就在她的眼前,可那些說過的誓言,早就已經不作數。

遲槐宴看見蕭墨詣的動作抿了抿嘴,也伸手去扶付南熹。

付南熹避開了蕭墨詣,毫不猶豫地搭上了遲槐宴的手,利落地站起來。

蕭墨詣看著落空的手,心裡竟有些堵塞。

一旁的宮伊洛死死地盯著蕭墨詣扶付南熹的手,看到被拒絕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宮伊洛撇著嘴上前挽住蕭墨詣的手臂,紅著眼,眼裡含淚地嘟囔著,一副,我是受害人的表情

“蕭哥哥,她誣陷我,你怎麼還去扶她啊?蕭哥哥,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付南熹冷哼一聲,放開了遲槐宴的手,穩步走上前。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宮伊洛的臉上,宮伊洛快速的捂住了被打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付南熹。

“你竟然敢打我?”

蕭母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嚇了一跳,本來就看付南熹不順眼,現在更是厭惡她的行為。上前質問道:

“你憑什麼打她?你自己摔倒,反倒怪起別人來,把氣撒到別人身上?真是個沒教養的野丫頭!”

遲槐宴見蕭母質問付南熹,想要說什麼,卻被付南熹拉住了手。

付南熹朝他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告訴他:

“沒事,不用擔心,我來。”

“憑什麼?就憑她也沒有教養!而我這個野丫頭,大人有大量,教教她什麼叫做‘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