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街坊鄰居,大爺大媽,棒梗雖然調皮搗蛋了點,但他不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

而且傻柱也說了,是他偷的雞

周增陽,你為啥就一定要汙衊是我兒子偷的呢?

就因為棒梗曾經罵過你,你就懷恨在心,一定要汙衊我兒子?”

秦淮茹緊張的站了起來,然後禮貌的和大院裡的街坊鄰居們打招呼。

先是辯解自己兒子不是那樣人,又說傻柱已經承認了,再倒打一耙,說是周新陽和自己兒子有啥誤會。

就像是原著中那樣,傻柱承認自己偷的雞,但是許大茂不認可,因為他沒有理由。

於是傻柱編了一個許大茂侮辱自己是光棍的理由,這才讓大傢伙相信。

至於說秦淮茹和周新陽叫周增陽,這個也是有原因的。

周新陽附身的人,也是自己上輩子的老家,冀北省一個農村周家村的。

不過他是從小跟著父親一起去了京城,因為父親周樹善是個老兵。

誰知道到了京城沒幾年,就生病了,今年初,周樹善病死了。

周增陽給周樹善帶回了老家安葬,然後又回到了京城。

不是別的原因,因為周樹善退伍後安排到了石山鋼鐵廠工作。

在六十年代,工廠的子弟可以接班自己的父輩,雖然政策是七十年代才有的,但是早就默許了。

比如說秦淮茹,她為什麼能去石山鋼鐵廠上班?就是因為她老公賈東旭死了,家裡一個老人三個孩子沒人養活,所以開恩讓秦淮茹替班賈東旭。

周新陽今年十五歲,五零年生人,按說是沒辦法接班的。

但是同樣也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周樹善死了,也沒有母親,老家的爺爺奶奶也歲數大了,沒辦法,只能是讓他來接班。

反正一個鋼鐵廠人也多。這時候不只是生產的一線車間,還有醫院,學校,託兒所,電影院,廣播站,澡堂子,食堂,冷庫,倉庫,商店,甚至還有自己的保衛處。

要知道石山鋼鐵的員工足足有五萬多,這還是員工子弟還沒有到接班時候。

等到了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以後你再看看,十萬都是少的。

不過說著說著就跑偏了。

隨著秦淮茹的辯解,大家看向周新陽的目光也略帶懷疑。

周新陽自然不慌。“我還不至於和個孩子報復,至於說是不是他偷的,咱們換個地方開會不就知道了?”

此言一出,一些聰明人就知道,這事肯定另有玄機。

許大茂雖然傻,但是還能做個電影放映員,說明也不是那麼太傻。

他剛要憑藉著這個“證據”要求換地方開會,一大爺開口了。

“行了,我看這事就這麼處理了。

傻柱你承認了偷許大茂的雞,現在你把雞湯還給許大茂,另外再賠償許大茂五塊錢。”

易中海直接做了決定,惹得官迷二大爺劉海中一陣不滿。

可是他的腦袋轉不過來,想不明白為啥傻柱都承認了,而周新陽還要說棒梗偷的。